個孩子,你們的專案,叔一定投!就一杯!”

原來是家裡認識的長輩,難怪敢勸鬱聞晏喝酒。

鬱聞晏微微蹙眉,準備拿起酒杯,宣芋先一步拿了,舉起來:“韓叔,我家聞晏一直提起您,還說有很多不懂的地方要向您學習。今天見到您,我也對您很是敬佩,沒什麼好說的,敬重都在酒裡!”

說完,宣芋直接喝完一杯小鋼炮。

韓叔都被她這個架勢嚇到了,喝的可是白酒,姑娘眼睛都不帶眨。

他清醒幾分,啞口無言:“嗯……”

在場的人都被嚇到了,噤聲。

宣芋又畢恭畢敬說了幾句話,然後帶著鬱聞晏走了。

坐上車,鬱聞晏往後靠上凳子,閉上了眼。

宣芋悄悄瞄他幾眼,不見有動靜,膽子大了些兒,支起上半身湊過去,想看他是怎麼一回事。

鬱聞晏突然地輕笑一聲,嚇得她差點摔到他身上。

“醉了還是沒醉?”宣芋推搡他一下。

鬱聞晏睜開朦朧的雙眸:“醉了。”

宣芋不信:“是嘛?背一下外交談判的特徵。”

鬱聞晏對答如流:“其一,是主權國家的談判;其二,是主權國家的自願行為;其三,是各國之間完全平等的行為;其四,是一種各方和平說理的行為;其五,成功的重要保證是嚴守秘密;其六,它的基本依據是國際法;其七,十分重視禮儀;其八,要求參與者彼此妥協。”[1]

芋並不知道背的內容是不是正確的,又問:“外交談判遵循什麼原則?”()

鬱聞晏:七大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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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七大?”

“實力、兼顧、尊重、自主、有限、客觀、預審。”

宣芋用手在他面前揮了揮:“真醉了啊,讓做什麼就做什麼。”

鬱聞晏抓住她的手,宣芋僵住身子,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感覺他眼底的渾濁逐漸散開,閃著水光,光直直地投向她,緊鎖不放。

“暈嗎?”鬱聞晏擔心酒烈,她受不了。心裡也是無奈,場面話不知道哪裡學的,小姑娘端起酒杯豪氣來一句敬重都在酒裡,一口喝乾淨。

宣芋沒有任何反應:“還行吧,就是白酒好難喝,你們聊事情都只喝這些麼?”

“宣小姐有何高見,喝奶茶?”鬱聞晏伸手摸上她的下頷,指腹摩挲耳垂,攝取她頸後的溫暖。

宣芋臉蛋泛紅:“你故意的吧,算計好了。”

“嗯,算好的,你不是也來了?”鬱聞晏手往下,壓在她肩頭。

宣芋錘他肩膀:“外交官大人,你這是算無遺策對吧?書裡學到的東西要在我身上實踐?”

“還是有的。”鬱聞晏淡笑,“沒想到你這麼能喝,一瓶小鋼炮面不改色。”

宣芋也是偶然發現自己的酒量出奇的好,被他調侃,羞赧地駁道:“你找我就是為了笑話我?”

“說你酒量好也是笑話?”鬱聞晏戳了戳她鼓鼓的臉頰,“阿芋,你這是強詞奪理。”

“你是不是覺得我攻於心計,阿諛奉承。”宣芋承認自己有這麼一點兒討好型人格,如果沒有被觸動最根本的利益,她喜歡錶現出一副隨和的模樣。

鬱聞晏改成揉她的臉,愛不釋手撫摸著,語調輕輕柔柔的:“女朋友,下次能不能也這樣對我。”

對誰都好,對上他就渾身是刺兒。

“不吵了,沒意思。”宣芋看著鬱聞晏。

車子飛快地穿過夜間城市,路燈照射進車廂,打在他身上的光忽明忽暗,他們的眼神深深淺淺地纏在一起。

宣芋:“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