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尸,然心中尤有喜惡之念。此兩年不消,執念不滅。怕是隻有鴻鈞老祖能真正斬去這三念罷!人既有善惡之念。又有執念,彼此自然不能相合。聖人不能相合,則封神之戰大起。娘娘乃是上古神女,這些事難道還看不明白嗎?”

女媧娘娘黯然無語,過了好一會。才幽幽嘆道:“當年洪荒大戰之事,心高氣傲,出手不知道輕重,以至於洪荒破碎,生靈塗炭。我得道兄相助,煉五色之石補天。事後想起,恍如昨日。如今常為那事之事感嘆,那時太莽撞了點。若是封神之戰一起,則我等苦心凝鍊之本源之星能否儲存,還是個未知數。生靈塗炭,已不可避免。如此大事。若依我之淺見,還是能避則避罷。”

李隨雲輕輕點頭,他知道不可逼迫太甚。所是逼得對方立時表態,很可能激怒對方,反為不美。他也沉默下來。

女媧娘娘見對方無語,只道對方也在思索如何避免封神之戰,心中也喜。隨即告辭,登鸞駕,徑回媧皇宮去了。李隨雲沉思片刻,也不多言,隨即吩咐童子駕車回浮雲島去了。

行至半途,駕車童子忽向李隨雲道:“師父,我方才見一團祥雲,像媧皇宮去了。也不知道是哪位師伯前去。”

李隨雲微微點頭,輕哼了一聲,淡淡的道:“這個時候去見女媧的,大概也只有元始罷。畢竟他費了不小地力氣,才將封神之人抓到手裡,若是就這麼放棄,也太讓他難以接受了點。”

童子“哦”了一聲,也不多言,徑自駕車去了。他心中也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該知道地絕對不問。

李隨雲很滿意他這弟子的表現,輕鬆地躺在鬆軟地皮墊上,盡情舒展身體。他並不僅僅鑽研那些破壞力十足的神通,在閒暇時,他也有興致琢磨一些可以讓他更好的享受生活的神通。

去見女媧地聖人正是元始。他和李隨雲不同。李隨雲如今已是棋子密佈,而且是恰到好處,自然是胸有成竹,不用擔心什麼。可他雖然也在人間埋下了不小的棋子,又將代天封神之人收入門下,但他心裡實在沒底。

若是幾大聖人都不出手,元始倒也放心。但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先不說能不能說服清虛這個根本不把規矩放在眼裡的異類,就連自己都沒有把握不出手。畢竟清虛和通天門下的弟子一個個神通著實不小,有幾個弟子遠非自己門下弟子能敵。真要較量起來,非得自己出手不可。

如此一來,女媧地支援就顯得尤為重要。只要女媧娘娘肯支援自己,開啟封神之戰,那自己也就多了分助力。至於老子,元始心裡清楚,對方也巴不得封神之戰早日開啟。早早的定了神位,他也好上那三十三天隱居,再不理會這等俗事。

不過元始也有頭疼之處,他不知道怎麼開口,總不能張口就道:“女媧娘娘,我要開啟封神之戰,你支援我吧。”若是那般,豈不是要惹來天下人的非議?自己如今也沒有別的什麼辦法,只好先拉一下彼此的關係了。

李隨雲這邊車駕行得正急,忽然心中醒起一事,急喝道:“緩行。”

駕車地童子急收韁望向李隨雲,滿面疑惑之意。他心中也自奇怪得緊,方才還說要回島上,怎地這麼一會又改變了主意。

李隨雲也不多說,任由車輦停在空中,他低頭沉思不語。心中也自思量,若是自己逆轉天命,又會有何等結果?若是為殷商再延得幾百年的國運,這天下蒼生是否可以躲過這場浩劫?

可正如他自己所言,封神之榜已出,天道已定,不可逆轉。自己或能改變某些人的命運,但自己絕對改變不整個天下的命運。如果命運那麼好更改,天道也就不能稱之為天道。

不過天命也並非不能更改,但需要付出的代價是異常龐大的。同時也要抓好時機,聰明人不需要要費太大地力氣,他只需要輕輕的推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