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男人的衣服,鼓搗了半天也沒鼓搗開,陳大官人這會精蟲上腦,那還管其他,想一把撕開自己的衣服算了,可蘇冰旋還有幾分清明,制止了他這動作,做了個深呼吸,平復下心情,又伸手去解陳致遠襯衣上的扣子。…;

陳大官人雖然心中急得不行,恨不得立刻提槍上馬,可不想駁了佳人的美意,只得耐著性子等她一顆紐扣一顆紐扣的解,正感覺那件襯衣就剩下領子邊上的扣子時,蘇冰旋雙手不動了。

陳致遠等了一會,可蘇冰旋還是沒有一點的後續動作,感覺有點不大對勁,輕聲道:“怎麼了?解不開?”

“你起來!”蘇冰旋的聲音突然冷了下來。

陳大官人心裡咯噔一下,突然感到一股不好的預感,訕訕道:“怎麼了?”

“起來!”蘇冰旋的聲音一下高了幾分。

陳致遠那預感越發強烈,翻身到另一張椅子上,蘇冰旋一言不發的在黑暗中摸索這穿上了衣服,過了一會,蘇冰旋突然發出一聲長嘆,隨即淡淡道:“把燈開啟!”

陳大官人這會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而且是心在嗓子眼砰砰亂跳的那種,想說點什麼,但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只得按照蘇冰旋的意思開啟了車內的燈,車內一下明亮起來,陳致遠抬眼看去,發現蘇冰旋面色慘白,兩隻大而有神的眼睛裡滿是淚水。

蘇冰旋倔強的仰起頭,又伸手擦了下眼淚,可這眼淚是越擦越多,突然舉起手,上邊有一根長長的頭髮,嘴中哽咽道:“這個你怎麼解釋?”

陳致遠看了看那頭髮,在看看蘇冰旋臉色上慘然的表情,知道該來的還是來了,可怎麼跟她解釋?陳致遠想不出來。

蘇冰旋扭過頭緊緊盯著陳致遠,可看他低著頭都不敢看自己,心中那份猜測一下得到了確認,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般落下來,悽然道:“給我個理由吧!”(歡迎您來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九章 結束?或是新的開始?

陳致遠從來沒見過蘇冰旋這個樣子,面色蒼白不說,雙眼裡也是空洞無光,看著他的眼淚,陳致遠突然感覺心很疼,或許蘇冰旋沒有自己跟初夏那份情的坎坷與隨著時間推移而帶來的沉澱,但自己與蘇冰旋短短時間的接觸,他知道這個曾經面若冰霜的女子是把自己一顆心全放在了自己身上,有了這份情,也才能看到這冰霜解凍後的那百花盛開般的嬌豔笑容,宜山鎮的那一刀,宜山鎮的那幾個日夜,這個女孩都陪在自己身邊,笨拙的表達自己的愛意,她從來沒愛上過一個男孩,自己是她的初戀,這些很輕易就可以看出來,雖然蘇冰旋在自己父母面前表現得得體大方,但跟自己單獨相處時,卻又笨笨傻傻的,笨得可愛,傻得惹人心疼,她在學會溶解臉上那份寒霜,換來一份更明媚而溫暖的笑容面對自己,她在成長,已經學會了如何表達自己的感情,學會了關心自己,學會了身為一個女人對於愛人的那份責任,可就是在今天,這個冰雪聰明的女孩還是發現了自己那些齷齪的事。。。

此時陳致遠突然感覺自己很無恥,跟孫宇、孔松巖那些人一般,他們是玩弄女人的身體,而自己卻是在玩弄一個女孩的感情,都是一般的禽獸不如。

其實陳致遠自始至終都知道三個女孩都收了,這就是個不切實際的夢而已,可他一直在逃避這個現實,依舊在做著那個三美全收的美夢。周旋於三女之間,或許是割捨不下跟這些女孩的感情,或許是出於男人的本性,想左擁右抱,總之陳致遠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是怎麼想的。

男人在偷腥時的智商僅次於愛因斯坦,女人在捉姦時,推理僅次於福爾摩斯。蘇冰旋就從初夏落在陳致遠身上的一根頭髮,在根據陳致遠最近的表現,推斷出陳致遠還有別的女人了。

其實這個時候陳致遠完全可以編造諸如這是我媽頭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