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養大成人,最後交給了新郎,這等於對新郎也有了養育之恩,所以新郎也要管新娘的父母喊爸媽。

進了任樹森的屋子。任樹森一家人都在,不過沒有女孩。只有本姓男孩,女孩可以堵門去跟新郎要錢,但卻不能在這屋子裡,因為女孩遲早要嫁人的,那是別人家的人,不能算做任家的人,這有點歧視女性的味道,但老輩傳下來的規矩就是這樣,不遵守也不行。

陳致遠進去恭恭敬敬的給任樹森鞠了一個躬,隨後端上一杯茶水讓任樹森喝,等他放下,這才喊了一聲“爸!”這要是在古代,陳大官人得跪下給老丈人行禮,感謝他把自己的老婆養大成人,到了現在跪禮就被鞠躬代替了。

然後陳致遠又分別給初夏姑姑、姑父們行禮,在以前外姓人還有女人是不能在屋裡的,也不用新郎問候行禮,到了現在這規矩也發生了變化。

跟任家一家人行禮完畢,任樹森按照規矩說了點祝福的話,然後陳致遠就可以去接新娘了。

初夏跟陳大官人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可到了婚禮這天初夏不知道為什麼緊張得不行,在屋子裡走來走去,晃悠得蘇冰旋眼睛都花了,蘇美女忍不住調曬道:“你至於這麼緊張嗎?你跟陳致遠那混蛋在一起都多長時間了?”

初夏衝蘇冰旋翻了個白眼道:“等你結婚那天我看你緊張不緊張!”

“我?我當然不會緊張,有什麼好緊張的嘛,我們都住一塊這麼長時間了!”蘇冰旋說得理所當然!

“那我就看著,到時候你要是緊張,別怪我笑話你!”初夏不相信到時候蘇冰旋不緊張。

倆人正說著話,陳大官人在外邊敲門了,連敲了六下,取順順利利的意思!

“媳婦,開門!”陳大官人媳婦兩個字喊得那叫一個順溜,沒辦法他跟初夏住一塊都多長時間了,平時他就這麼稱呼初夏她們。

初夏聽到陳致遠的話,拎著裙子就要過去開門,但卻被蘇冰旋給攔住了:“讓他喊三次,你在開門,不能就這麼輕易讓他進來!”

“不用吧?”初夏感覺這麼做有點多此一舉,也有點難為陳致遠的意思。

“什麼不用啊,這是規矩,昨天你大姑跟我說的,她說新郎連喊三聲代表他有誠意,你們家門神就算看出來他不是你們家人,以後也會為他擋災的!”昨天晚上初夏她大姑任樹萍可是跟蘇冰旋說了好多結婚的講究,為了討個吉利,本不信這些的蘇冰旋今天便照做了。

“你怎麼這麼迷信啊?還信我大姑的,我跟你說我大姑可迷信了,我跟死胖子結婚,她竟然找人去給我倆看八字,那算命的說我跟胖子什麼命中犯衝,最後我大姑花了一千塊錢讓那算命的破的,你說她也是上過學的人,又生活在現代社會,怎麼就這麼迷信那?”初夏對大姑任樹萍的行為感覺是哭笑不得。

陳大官人又敲了六下門,然後喊道:“初夏開門啊!”

初夏又想去開門,但這次蘇冰旋直接擋在了門前,抱著胳膊笑道:“看把你急的,你就那麼著急跟他洞房啊?”

初夏臉一紅啐了一口道:“我跟他洞房你也跑不了,那混蛋肯定禍害完了我繼續禍害你跟幕青,你們等著吧!”

蘇冰旋聽到這話,腦海中不由浮現出跟陳致遠歡好時的畫面,臉一紅道:“你說那混蛋怎麼越來越厲害了,照這樣下去,我們三個可應付不來了,你沒發現他最近一次,還是不剋制的那種,我們三個就被他折騰的夠嗆,那混蛋要是在剋制一下,咱們三個第二天準得起不來床,老這麼下去不行啊,還不能不讓,我聽說男人那方面不滿足就會出去打野食!”

初夏眉頭一皺,微微嘆了一口氣道:“是啊,這可怎麼辦?”

蘇冰旋突然眼珠一轉拉過初夏湊到她耳邊說了幾句,初夏臉一紅搖著頭道:“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