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陳致遠說話,李建書臉色也是很不好看,本地人、周邊農村人、外地人三波人不和的事他是知道的,但卻沒想到會嚴重到這種程度,想了一下李建書道:“這事我知道一些,要說他們三方人有什麼深仇大恨到談不上,說白了還是國人鄉土觀念的問題,咱們鎮子上的人瞧不起周邊的農村人,周邊的農村人又瞧不起外地人,本地人跟周邊農村的人又經常欺負外地人,所以這仇也就結下了,但我沒想到會大到這種程度!”

聽到李建書的話陳致遠是苦笑連連,國人鄉土觀念的問題可不是一年兩年養成的,而是幾千年養成的,想要改變這個觀念難啊!

而且他們三方互相瞧不起還有城市人瞧不起農村人,京城人瞧不起外地人這類的原因,想要化解難度不小,但也不是沒有什麼辦法!

“老姑父集團高層有沒有這種現象出現?”今天鬧事要打架的三波人馬可以說是陳致遠集團的底層職工,要想解決他們的恩怨雖然麻煩一點,但陳致遠也有辦法,但他就怕集團高層也出現這樣的情況,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勾心鬥角的事是不可避免的,這種情況陳致遠也允許出現,但他卻不想集團高層也跟今天那些人似的有那麼大的仇怨,這可不利於集團未來的發展,現在集團高層需要團結,這樣才能讓集團高速的發展!

“集團高層的事我都不是很清楚,不過宜山鎮上的高層人員到沒這種情況,大家都是分管一攤,沒什麼大的利益衝突。再者說高層的人都是有學歷的人。可不會跟那些民工一樣一言不合就要動手!”

聽到“民工”這兩個字陳致遠有點不舒服。他以前就是民工,這兩個字在他看來是有歧視的含義的,尤其是那些城市人嘴裡喊出“農民工”這三個子的時候陳致遠更是方案,現在聽到自己老姑父說出來陳致遠不滿是不滿,但他也不好訓斥一下李建書,畢竟是他的長輩,所以陳致遠只能換一種方式道:“老姑父什麼民工不民工的太難聽了,不管他們是幹什麼的。都是咱們的職工,你以後能別說民工倆字不?”

“行,不說不說,咱們說點正事吧,你打算怎麼解決三波人的恩怨,咱們可不能任由事態在發展下去了,萬一真打起來那麻煩可就大了!”李建書雖然喜歡瞎逗,但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尤其是這幾年跟著陳致遠幹,見的市面也多了。他的眼界也長遠很多!

“解決這事不難,但就是麻煩。他們不是三方人看誰都不順眼嗎?好辦,把這三方人全混到一塊,也就是說分成一個個的工作小組,在這個小組中既要有宜山鎮的本地人,也得有周邊農村人與外地人,給他們定一個工作指標,完成的話給獎金,完成不了的每個人都扣錢,大家出來工作不都是為了多賺錢嘛,現在他們三方人在一個小組內,如果心不齊還互相拖後腿,這工作指標肯定是完成不了的,一扣錢這些人就得心往一塊用了!”陳致遠在路上就想到了這個解決辦法!

但這辦法卻如他所說很是麻煩,要知道陳致遠手下可不光光是藥廠、山棗酒長、藥材養殖基地這些產業,還有基建這快,基建這他都是承包出去了給了各個的包工頭,這些包工頭手裡的人大部分都是外地人,想要按照陳致遠的設想把三方人馬都分配好,肯定得把其他廠子裡的人弄到建築那快去,先不說這些包工頭樂意不樂意,廠子裡的職工會樂意嗎?

雖說他們也是工人,但工人卻別農民工的地位高吧,誰會樂意去當農民工啊!要想讓他們心甘情願的去,陳致遠必須鼓搗出一個自己的建築公司來,也就是說把建築這塊也劃到自己的產業中去,然後初期採取一個輪換的辦法來,這樣才可能把三方人馬徹底打散在整合出一個個的工作小組!

李健出聽陳致遠說完苦笑道:“致遠你這辦法可太麻煩了,基建那快咱們可都是承包出去了,那些包工頭會樂意咱們安插進去人手嗎?就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