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

陳大官人當初為了考研沒黑沒白的學英語,在加上他在得到系統後腦域被開發了,上文提過,這種腦域開發僅僅是增加大腦的容量,以便日後在陳致遠兌換了更多技能時,大腦能夠容下這些知識,並不是讓陳大官人的智商超越愛因斯坦,成為智商最高的人,雖然是這樣,但還是為陳致遠帶來了一些好處,那就是過人的記憶力,當初學英語的時候,陳致遠背了海量的單詞後,最樂意用他那三手破電腦看米劇,他記憶力又好,一來而去,這英語水平呈直線上升,別說口語對話了,就算把他仍米國去,他一張嘴說話絕對會讓人把他當成本地人。

當初在京城醫科大學附屬醫院的時候陳維斌要求查房時用英語,醫院查房中牽涉到了英語全部是醫學專用術語,可比簡單的日常對話要難得多,那會陳大官人都毫無壓力,這會跟一個老外對話,可就更沒什麼難度了。

陳大官人這一張嘴說話,立刻讓那憨厚的黑人哥們臉上升起一股濃厚親切感。張嘴道:“兄弟也是紐約人?”誰說只有華夏人有那種老鄉見老鄉的親切感,米國同胞也是有的嘛!

陳大官人被這黑人哥們問的一愣,啊了一聲,隨即道:“不是,不是!”陳大官人當初看的是老友記,那裡邊的英語就是地道的紐約腔,所以他學的英語就是一口標準的紐約腔。米國跟華夏一樣,每一個地方都有自己的方言,並不是全國各地都一樣。

黑人兄弟也愣了一下。張嘴露出那晃得人眼花的白牙道:“你是島國人?還是棒國人?天那,你這紐約腔說得真標準,你要是不說,我絕對聽不出來你不是紐約人,哥們你肯定在紐約待了很長時間。”

陳大官人最討厭棒子國跟島國人,猛一聽到黑人兄弟這麼問,真想罵一句:“你丫才棒子國人你,你丫才島國人,你全家男性都是棒子國人。你全家女性都是島國人!”但本著四海之內皆兄弟。不知者不罪的心態(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陳大官人一仰頭驕傲道:“我是華夏人!”

黑人兄弟一聽到這話,立刻比劃了一個功夫的造型,隨即呲著大白牙傻兮兮用荒腔走板的中文道:“功夫?”

陳大官人聽這倆字怎麼聽怎麼彆扭,糾正道:“不是汞婦,是功夫!”黑人兄弟說那倆字,猛一聽就是汞婦,而且後邊還帶著個兒化音。

虛心受教的黑人兄弟一邊伸手揉著他那短髮,一邊學著陳致遠的語調道:“拱服兒!”

陳大官人聽得苦笑連連。這大個子口條實在是不怎麼好,張嘴又教了他幾遍,同時心裡有點鬱悶,這群老外一聽到華夏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功夫,這算是華夏文明在異國他鄉的一種成功,但也僅僅只有這功夫能讓老外記憶深刻了,其他的華夏東西老外還記得什麼?故宮?長城?頤和園?恐怕也只有這些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了,當代華夏的東西沒一個能讓老外記住的,在想米國,這個建國還不到300年的國家,卻讓華夏人記住了太多的東西,蘋果手機,微軟公司,華爾街,米國大片,好萊塢,強大的軍隊,登月等等,實在是太多了,這不得不說是華夏的一種悲哀,有著五千年曆史文明的古國,卻在近代讓人超越,成為了二流國家,這是所有華夏人的一種悲哀。

想到這陳致遠心中冷笑一聲,帝國主義列強們你們給爺爺等著把,等大爺我的醫院跟藥廠建好,我要擊垮你們所有的醫院,擊垮你們所有的藥廠,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華夏的醫術天下無雙,華夏的藥物包治百病,還有該死的島國人,你們不是喜歡偷人技術嗎?喜歡篡改歷史嗎?當我的醫院跟藥廠建起來後,第一個就拿你們開刀,當你們所有的醫院與藥廠都倒閉的時候,我攥著你們醫療這條大動脈,在敢得瑟,斷了你們的藥,撤掉所有的醫生,我看你們到時候還得瑟不,大爺的,最好島國男人都病死,島國女人全搶到華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