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蘭花怪人狠狠瞪了一眼向自己提出餿主意的菊花怪人,面色一緩,徐徐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雖然剛才險些被楚曉輝給氣炸了,當時他也有一種恨不得殺了對方的衝動,不過,在楚曉輝說出謝謝之後,所有的不快都隨之煙消雲散,縱然楚曉輝的道謝並沒有多少的誠意,卻也是令他們緊張的關係間接緩和了少許,楚曉輝自然不知道外面所發生的一切,否則,他就要在心中暗暗慶幸自己的英明瞭。

“也是,蘭兄說的沒錯,這傢伙雖然看上去有些可惡,卻也不是窮兇極惡之人,不然,你們這倆個傢伙可不會這麼完整的站在這裡了,嘿嘿”

相比於一臉憤恨難平的菊花怪人,梅花怪人顯得頗為的輕鬆打趣道。

“那只是有些可惡啊,站著說話腰不疼,梅花你要不要試一下。”菊花怪人為之氣結,咧著嘴冷哼道。

“菊花你又癢了是不是?”

梅花怪人好似沒有看見對方那越來越鐵青的臉色自顧自的說道,還沒說完,就見到對方滿腦袋的黑線,著實嚇了一大跳。

“你再說我非把你拆了不成!”

菊花怪人惡狠狠的說道,空洞的眼神中則閃過了一道陰霾的寒光。

“呵呵你們這倆個傢伙就不要在這裡耍法寶了,你們有沒有察覺到這個小傢伙有些不同尋常,不但會琴訣,更是能夠發出令我們為之忌憚的妖異火焰。”

荷花怪人見此不由得搖了搖頭說道,他們四個相知多年,對於彼此的秉性自然瞭解的很清楚,菊花怪人與梅花怪人則是屬於一見面就要幹上一場的那種冤家,從最初的真刀實槍,到現在的唇舌激戰,都是他們枯燥生活的一種調味劑。

“那應該就是一種神火,只不過,他一個七級劍王又怎麼能夠發出神火呢。”蘭花怪人一想到剛才的那種灼熱的劇痛,心中依舊有拔涼拔涼的感覺,經歷了一次他可不想再重新經歷一次,稍稍回味了一下,臉色很是鑑定的說道。

“神火是不錯,縱然是低階神火也不應該在他身上出現,而且他還是來自神州大陸。”梅花怪人點了點頭,臉色也變得凝重了好幾分。

“你是說來歷不凡!”

菊花怪人臉色一怔,隨即頗感興趣的說道。

“神火理應是天界才有的,而且,即使是在天界神火也是常人唯恐避之不及的恐怖傢伙,更不是尋常人想要看就能見得到的,若是我猜的不錯的話,他手中的那把古琴應該就是神器了,雖然,感覺只是極為的模糊,不過,我卻能體會到那種心悸的感覺,我想這個少年理應是來自天界那幾大恐怖家族。”

蘭花怪人把自己心中的想法,緩緩道了出來,縱然是楚曉輝是來自蘭宗,然而,他所表現出的實力則完全不是蘭宗弟子所應有的。

“嗯,你說的不無道理,即使他是來自楚、水兩家好像與我們也沒一點干係吧。”菊花怪人心底裡一震,若是對方真的來自那幾大恐怖的勢力,縱然是天界菊宗也難以保全他,過了一會兒,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激盪,才徐徐說道。

“我們已經被抓進來上萬年了,你們想不想有朝一日能夠逃出七層煉神塔。”蘭花怪人目光之中竟然出現了些許的追憶,臉上竟然有一道難以抑制的憤怒之色瞬間掠閃而過。

“可能嗎?”

荷花怪人額頭之上也有諸多道類似青筋的紋線在暴跳著,被困在這個地方上萬年,他們早已厭倦了這裡,縱然,七層煉神塔每五百年開啟倆次,以他們自身的實力也無法逃脫七層煉神塔的封印。

七層煉神塔除了每五百年在神州大陸登陸一次,也會在降臨神州大陸的前十年先行出現在天界,如此反覆的在這兩個世界不斷穿行著。

“有可行性,若是那幾大恐怖勢力出面興許能夠令那個人放我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