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迪從籠子裡出來,不再受魔術封印影響的同時,他裝作虛脫,順勢跌倒在地上。狐人們打算過來抓起狼人少年的同時,貝迪已經從戒指裡取出了他的魔弓!

啪!他反手一敲,魔弓那特異的硬質弓身,結結實實地敲在一名狐人的頭上!

"什麼?!"另一名守衛正打算奔跑而去拉響警報,卻被貝迪搶先一步拉出一箭,爆了這名狐人的頭。

"哈,哈,哈。"貝迪維爾沒有閒著,他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勒死另一個倒地的狐人。弄好後他從狐人的褲兜裡找到鑰匙,開啟了艾爾伯特的籠子。

"艾爾,要逃走了。"

"嗚。。。"虎人少年緊緊地捂著腹部,慢慢地爬出籠子。貝迪這才看到艾爾的下體染紅了一大片,現在還有血從虎人的腹部傷口裡滲出。

"貝迪,你自己逃吧。我,我跑不動。。。。。"艾爾伯特苦笑著說。他的傷十分嚴重,最大的問題是恐血癥讓他完全無法動彈。

"我不會丟下你的。來,先幫你包紮一下。"貝迪環顧了一下研究室。

他花了十分鐘,用研究室內的藥品補給幫艾爾消毒包紮,又扒掉狐人們的衣服自己穿上。雖然狐人們身材矮小衣服穿在身上不怎麼合身,也總比沒有的好。

完事之後他藏好了屍體,攙扶著艾爾慢慢摸索出去。

深夜,研究所的走廊非常幽暗,是他們潛伏的好環境。

"狐人們總是自以為很聰明,在最巧妙的地方做足功夫,卻又忘記了最粗糙的部分。"艾爾伯特在通風口裡慢慢前進,小聲嘀咕道。

"什麼意思?"貝迪維爾不解地問。

"就好像鐘錶。他們能夠做出世界上最精密的鐘表,卻又忘記把發條裝在鐘錶上。剛才也是,他們以為研究所的警備十分嚴密,就隨便把你從籠子裡放出來,沒有想過你會突然來個反撲。"

貝迪想了想。狐人們的舉動確實很怪。已經不知道該稱呼他們為'天才'還是'白痴'了。

"狐狸們有時候比人類還要聰明,但他們的聰明是體現在。。。一個極端上的。他們的想法缺乏。。。。。。連貫性,因此。。。。。。總是在各個環節裡。。。出現漏洞。"艾爾伯特停了下來,他抱作一團,似乎真的很難受。

"艾爾,振作些!"貝迪維爾拖著虎人少年往前爬,他感覺到艾爾的身體正在不斷地變得冰冷。

"我。。。我大概不行了。。。。。。"艾爾伯特虛弱地說,在通風管道里,血的腥味越來越濃重,濃得讓他無法承受。他全身開始乏力,發冷,因為驚恐而變得僵硬。

"我們會逃出去的。"貝迪維爾卻固執地道。

"貝迪,你一個人逃吧。我就算逃得掉,也不知道該上哪裡去。"艾爾伯特卻低聲道,"我已經沒有可以回去的家了。"

一直表現出很樂觀的虎人少年,現在沮喪到了極點。貝迪維爾看著他的朋友如此低落,不禁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淒厲的聲音從通風管道的另一頭傳來。這慘叫聲十分熟悉,貝迪維爾認識這聲音的主人。

他拖著虎人少年,慢慢地摸索到通風管的另一頭,從通風口的夾縫裡,斜向下望去。

一名金閃閃的少年正被一個巨大金屬支架固定在房間中央,手腳被鐵鐐分開固定在支架的四個角落上,呈一個"x"形。

"啊啊啊啊啊啊!"金閃閃的少年慘叫著,眼睜睜地看著一名狐人駕駛著狼魔像,用魔像那巨大的利爪,從少年身上掀走他的'盔甲'。

化為人類形態時,煞星的盔甲是他身體的一部分,其實就是他的龍鱗。而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