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他對那段的記憶非常忌諱,從來不願想起,他只想怎麼善後怎麼善後怎麼善後。。。

以致後來似乎就只記得怎麼善後的事了。

而王珍的訊息其實沒有斷過,嬌娘這小女子越來越喜歡以權謀私,雖然自己沒有出面,卻早已把王珍納在自己的耳目之下。

對於嬌娘而言,只要王珍安全,那麼見與不見也沒有什麼關係了。

這些訊息,嬌娘初時還喜歡與蘇爺分享,可後來卻發現蘇爺根本不想知道,應該說壓根就不想有人在他面前提起這個名字,他很忌諱什麼,所以故意的忽略這個人,忽略那段記憶,於是。。。她只好放棄,誰叫他是大老闆,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大老闆呀。

難道偶爾的善良一次,也是可恥的事情麼?蘇爺真是讓人難以搞懂的人呀。

蘇爺站在那裡,苦惱的搖搖頭,小唐就眼巴巴的瞅著他。

王珍啊王珍,昔日欠你的情,我早已經還清了。前事種種煙消雲散也就罷了,你我最好老死不相往來,為什麼你每次都要突如其來的出現在我面前呢?

苦惱啊苦惱。

原來方才院子裡少婦打扮的正是王珍。

“院子裡面的人,好像不是良善之輩,除開開門的,院子裡的,屋子裡還有說話的聲音,彷彿不止一人,而且都是男的,這院子裡至少有四五個男人在,那個。。。也不知為什麼在裡面,但照情況看來,應該是遇到麻煩事了,處境不妙。。。”

以小唐的敏銳,他能感覺道那女子不是受到了脅迫就是受到了挾持,總之情況是不大好的。

蘇爺還在那裡搖頭,苦惱啊苦惱。

“爺,您看救是不救?

蘇爺搖頭,苦惱啊苦惱。

“不救?”小唐驚恐的問道,那嬌娘知道了還不得扒了他的皮?

蘇爺還是搖頭。

這下輪到小唐苦惱了,苦著臉道:“蘇爺到底是想如何?”

蘇爺無奈的望了望天,還是。。。

“哎,救吧。”蘇爺道。

小唐接著問:“可是裡面人多,至少四五人以上,我們才兩個人。”

蘇爺悲天憫人的望著他道:“錯了,我們只有一個,你去吧。”

“爺。。。”小唐哀怨的望著他。

“你這喜歡做戲的毛病還真改不了,看來在我這裡還真是屈才了。”蘇爺淡淡道。

話音沒說完,只聽小唐馬上介面道:“放心,包在我身上,我這種文武兼修內外俱佳宜室宜家出門必備的隨從,這時候捨我其誰!誰跟我搶我跟誰急!”

說罷“嗖”的衝了出去,一腳踢開小院子的大門。

只聽裡面有人喝道:“什麼人!”

然後一陣砰砰啪啪伴著“嘔”“啊”“嘿”“呀”“大王饒命”“啊——”之後,裡面歸於平靜。

小唐開啟廚房的門,就看到方才那個少婦打扮王珍,此時的王珍與彼時的王珍又有不一樣。

她本來容貌絕色,如今卻故意突出自身容貌的缺點,而掩飾優點。

比如她的額頭較高,算命的曾說十分有福相,但是從容貌上說,用流海遮掩也看不出什麼,若是把流海全部梳上去,就有點顯得額頭碩大了,並且本來額頭已經夠大,還束著高髻,把頭髮全部堆到頭頂,拼命增加額頭上的視覺效果,搞成整個一個頭重腳輕,比例失調。

另外她也不知用什麼辦法,把白皙的面板搞得黑黃晦暗,臉上也不施粉黛,將原本的優點全部淡去。

黑黃的面板,偏生穿著白衫,這不是明顯的對比麼?

而且她除了頭上的白玉簪,也不戴任何首飾,就連衣裙,不止素淨不說,樣式也是中規中矩,毫無出彩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