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為上商下隱了?

在心裡暗歎一聲,李小民知道,自己已經是欺世盜名,無恥得象後世的教授一樣了。

想了想,他還是決定直接說正事,抱著真平公主,沉痛地道:“真平!我剛得到訊息,家父病危,要我迅速趕回家去,說不定還能見到他最後一面!”

真平公主大驚,從床上撐起身子,瞪大眼睛看著他,驚道:“怎麼,你要離開金陵?”

李小民沉痛地點點頭,顫聲道:“不錯!我要離開金陵,一直向西,回家鄉去!”

“你的家鄉,在什麼地方?”

李小民想了想,記得李白是四川人,便黯然道:“蜀地!”

真平公主這才想起,他是蜀國之人。雖然蜀國與大唐一向交好,但終究是別國的人,若他回了國,何時才能再回來?若被蜀國的朝廷發現他有如此大才,說不定會召他入朝為官,那便相見無期了。

真平公主伸出玉臂,用力抱緊李小民,抽泣道:“不行,我不許你去!你要去,就帶上我!”

李小民嚇了一跳,若真帶上她,難道自己真的要離開南唐不成?慌忙推辭,卻被真平公主一雙藕臂緊緊抱住,死也不肯鬆開。

李小民眉頭一皺,計上心來,低頭狠狠吻住真平公主的櫻唇,雙手也開始上下撫摸她的玉體,將她按在床上,再度雲雨起來。

真平公主的手臂終於鬆開,抓住他的肩頭,低聲呻吟,一邊呻吟,一邊哭泣,知道他是決心要回國探父,再也拉不住他了。

待得雲收雨散,真平公主已經是一絲力氣都沒有,只能蜷縮著嬌軀,將頭埋在錦被中嚶嚶哭泣。

李小民苦口婆心,將現在的形勢講解給她聽,道是她本是金枝玉葉,公主之尊,若離開金陵,必然會引起軒然巨波,對她的母親和太子弟弟都不好,若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只怕李照的太子之位便坐不穩,這豈不是禍延母弟麼?

而李小民又是非回國不可的,為了對老父盡為子的孝道,他無論如何,都要回鄉探望,或者還要幫忙料理老父的喪事,盡孝子之道,也未可知。若帶上她,必然會引來官兵追捕,說不定還要寫他個誘拐之罪,關入大牢,那時就無法再見老父最後一面了。

真平公主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任性女子,聽他說得在理,無可辯駁,只得抱住他痛哭,狂熱地在他身上親吻撫摸,苦苦求歡,只望在離別之前,能多一點地享受到他的激情與溫柔。

李小民當然也不能讓美女失望,強打著精神,拖著病後虛弱的身子,用盡最後一絲餘力,終於將真平公主擺平,弄得她只能躺著流淚,卻再也無法動一根小手指頭了。

看看天色將明,李小民想著自己出宮一夜未回,雖不是第一次,也怕被人發現,便與真平公主深吻告別,保證一旦事畢,便回來看他,然後穿衣離去。

真平公主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含著熱淚,看著李白那修長瀟灑的身影離去,不由悲從中來,將頭埋在枕中,哀哀地哭泣起來。

李小民強忍著心痛,從屋裡走出來,望天長嘆。

他也不是心狠之人,離開真平公主,也是迫不得已。只因真平公主讓他和小民子見了這一次面,說不定還有第二次第三次,若是以後經常在花船上相會,說不定哪天就會穿幫。現在自己已經讓二女成功地對自己二人的相貌酷似沒有了疑心,還是見好就收,讓李白這個人物早點消失為好。

現在,他比較關注的,就是調查那些黑衣刺客的底細,查出他們到底為什麼要刺殺兩位公主,並尋機將他們一網打盡,以洩心頭之恨。

只是那些黑衣刺客做事十分精細,一擊不中,便即迅速遠遁,月娘和林利去查探也沒有什麼結果。看來想要找出那些人的下落,一天兩天是難以做到了。

他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