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活鬼教為敵,正需張發這樣的高手。”

袁星道:“還是讓張君追隨在四位大師左右,如若不然,萬一發生意外,屆時張君感念師門深恩,豈非噬臍莫及。不要以為聖火教中,只有兩位護法使者是來自波斯的高手。除了彼霍與傑延外,另有深藏不露的絕頂波斯高手,那便是表面不會任何武功的教主弗陀丹,實際他早煉成佛門大無相般若神功。”

此言出口,聞者莫不悚然大驚。便連動彈不得的司馬頭亦暗暗道:“原來弗陀丹果然是念著兄弟之情,才對我家教主手下留情。教主猜測他也是煉成了佛門的大無相般若神功,才似半分武功也無,其實以其功力,便是我與教主聯手,也萬難是其敵手。多虧我沒有直接冒犯過這位活佛!”

法圓不解道:“那弗陀丹已經修煉成佛家的大無相般若神功,便是北坤罡鬥宮的逍遙浪子,也不見得是其敵手。如若一旦大動干戈,我們帶上發兒,不也是多半送死的麼?”

袁星微笑搖頭道:“非也!張君原本身懷異種真氣,頗是不可小覷。如今又集三大高手內力於一身,以先前的異種真氣為引子,將三大高手真元業已混統為一,真正的成了他自己的元氣,與先前司馬頭老鬼吸得姬教主及苗王真元,有本質上的區別。”

陸雲道:“不錯。那司馬頭雖然巧得兩大高手真氣,卻是常常三股真氣在體內打架,哪有張君這般渾然一體,旁人近身便被彈飛。二人御使的雖說是同樣三種真氣,卻有天壤之別。

單以內力雄渾而論,張君已不輸於世上任何人.”

法圓心中存疑,雙掌運氣,輕輕按向張發肩頭。驀地,所觸便似燒紅的鋼鐵,尚未來得及掣掌,借大的身軀被股沛然莫可抵禦真氣震飛。

張發大愕道:“這……這是怎麼回事?瑕兒能夠抱著我,師父就觸控不得我?”

姬碧瑕得意至極道:“第一次我也被你震飛,後來我與你接觸時,只需時時刻刻想到是你妻子,你在我面前便成了尋常人。你說怪哉不怪哉?因為這是命中註定我是你妻子的緣故!”

晶芸笑道:“小妹,你放心,沒人會喜歡上他這呆和尚的,絕對不會有人與你競爭。”

袁星湊趣道:“碧瑕妹妹,張君的業師已答應他為你還俗.更不會有人不許張君還俗的。”

先後不到兩個時辰,於張發來說,變化之劇,幾疑夢中,傻怔怔不知所措。談論他的話頗多,只聽進姬碧瑕與晶芸二人的。心忖:“芸兒說不會再有人喜歡我,她自然也不喜歡我。”悵惘若失之餘,又想道:“人心不足蛇吞相。她們姊妹生得一般模樣,既得瑕兒痴心真情,何敢得隴望蜀!”豁然想通,面綻微笑。

漫空陰霾風流雲散,誨上的天酷似少女情懷,陰晴變換無常,令人莫測。

豔陽明媚,少林方丈撫著銀髯道:“水中木筏上百獸雖非人類,卻也是有知生命,咱們既不能讓它們回到大陸禍害百姓,也不能妄開殺戒,更不能棄之於茫茫大海不顧,那邊有座荒島,大家便將之流放在上,任其自生自滅。”

晶芸忽地瞥見木筏上的胡蜂箱子,道:“快快將出口堵死,不然天已經晴了,這些胡蜂飛出來,人人要狼狽不堪。”

陸雲過去封住蜂巢,忖道:“若非少林四大神僧在場,大可溺死這些胡蜂。”

袁星將司馬頭擲上一排小小木筏道:“能否活命,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如果見到克耳罕,告訴他若不在十日內率眾回到波斯,便洗乾淨脖子等我去取其項上人頭,以祭奠死在他毒手下的百餘中原武林人物。”

陸莞爾邀請少林四大神僧至島上觀中,法空道:“阿彌陀佛。老衲與聖火教教主弗陀丹相約,明日正午在普陀山互相切磋佛法。倘若僥倖我朝僧人佛理高出一籌,他便返回波斯。

反之,我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