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御。

周邊小弟們捶擊胸口的聲音越來越快:“打死臥底,打死臥底。”趙學兵一揮手讓小弟們更換口號:“蛇哥威武,蛇哥威武!”

“蛇哥威武”小弟們的臉上都又興奮之色,這個曾經的副幫主這幾天給他們帶來了太大的恐怖,已經到了人人自危的地步了。

被捏到心臟的方御完全沒有了力氣,要知道整個身體最重要的器官可是把握在人家的手裡呢!蛇手緩緩的捏緊,方御的臉上變得紅撲撲的,似乎臉上都要蹦出血絲了,持續了一分鐘,蛇手突然鬆手,方御的臉色又眸的變得煞白,瘋狂的哈著氣。

但是蛇手又如何能讓他如願,手又不停的來回捏著,直到捏到了第十九下,蛇手猛地一使勁,讓方御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如同西瓜一樣被木棍打得稀爛。

鮮血再也控制不住的噴射出來,從蛇手插進方御的心臟縫隙處,不是流,而是像水槍一樣的射出來,號稱人體機械泵的器官釋放出來的壓力果然驚人。

方御的臉上毫無生機,眼珠子泛白。

蛇手紅著眼睛,手猛力的往下一砍,砍斷了方御的所有肋骨,也直接用手給這位號稱開膛手的山口組長老開膛了,白花花的腸子伴著血液流了一地,場面血腥異常。

蛇手的這個舉動驚呆了除韓飛幾個兄弟以外的所有人,趙學兵甚至喃喃嗤語:“媽的,這還是人麼?怎麼飛老弟的帳下猛將如雲呢。”

趙紅甚至直接閉上了眼睛,儘管是個殺手,但她還是一個女孩,實在太暴力血腥的事情她還是不由自主的躲避不看。

“長蟲,給力,這樣才霸氣。”緩過神來的白鶴向目光有些呆滯的蛇手喊道。

蛇手的右手鮮血淋漓有方御的血,也有自己被骨骼劃出的傷口留著的血,他猛然向天長嘯:“媽媽,你的在天之靈可以安息了。”

這個動作久久不能放下。

……

幾個小時以後,趙學兵已經讓手下打掃乾淨了會場,準備就在祠堂裡面大擺筵席,正式和韓飛成為親密合作夥伴,其實他更想與韓飛結為異性兄弟,但是考慮一旦如此的話,自己女兒追求韓飛基本上是沒戲了,要不然韓飛喊自己喊啥呢。

筵席擺好,趙學兵端起酒杯往地上一灑:“死去的四位兄弟你們都安息吧!兄弟們會記得你們為幫會所做的一切的。”

所有人都學著趙學兵的模樣將酒灑在了地上。

趙學兵又端起酒杯,對坐在對面的韓飛和左手邊的蛇手高聲說道:“我找某人混跡日本多年,一直以為自己是個人物,現在才知道,真是山外青山樓外樓,能人背後有能人啊!你們讓我敬佩了,兄弟們舉杯!”

在場七八張桌子上的小弟都站起來,對著酒杯面相韓飛和蛇手。

韓飛擺擺手,大咧咧的說道:“趙大哥,我是因為你做人豪氣我才幫你的忙的,絕對和其他利益無關,以後還是那句話,用得到我韓飛的地方,儘管說話,我先乾為敬。”

韓飛仰頭將八錢杯子裡的白酒一飲而盡。

福清幫的小弟也是乾了杯中的酒。

“還是那句話,就是這幾天,整個東京的地下勢力都歸趙大哥所有。”韓飛提點了一句。目的是讓趙學兵的心裡有些印象,以至於抓到黑藤金一,架空東京山口組的時候,他還有些茫然失措。

“那我也謝謝飛老弟了!”趙學兵也幹了面前的杯子,其實認識韓飛對於他來說,他分不清是好事還是壞事,雖然利益巨大,但是明顯乾的都是掉腦袋的事情,這對於趙學兵還是要適應一段時間的。

福清幫雖然也殺過人,但是幫派的主頁是以偷竊為主的。

由於剛剛滅殺方御的事情,眾人都很疲憊,放鬆下來大吃大喝也是必然的事情。

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