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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不出韓飛所料。
“你們是從哪裡過來的?”韓飛只能這樣問了,問出地點順藤摸瓜,沒準還能得到線索,他感覺這四人很可能跟殺掉鐵流兩個臥底的黑衣人有一些關聯。
四人均都搖頭,異口同聲大喊“不知道。”
白鶴捋捋袖子,手臂上纏繞的飛天蜈蚣振翅,只要得到了主人的命令就會對四個冒充華夏人的小日本一頓撕咬。
“小日本你最好老實點,要不然我的寶貝咬掉你的弟弟。”白鶴一臉陰險的笑容,壞壞的看著四個日本人的小弟弟,但四人絲毫沒有懼色。
其中領頭的穿著黑色的毛衣,他眼睛使勁向白鶴一瞪,抹了抹剛才被鐵流兩耳光扇出的鮮血,狂熱的情緒在他的眼睛裡面湧現“卑劣的華夏人。”
鐵流回手又給了他一記耳光,將黑毛衣扇在地上打了幾個滾。
黑毛衣又爬起來,咬著牙的說道:“要不是當年美國幫了你們一把,華夏現在是哪個國家的還不知道呢?”敢來華夏當臥底的果然都是極端的**分子。
國安主任鐵流語氣擲地有聲:“媽了個逼的,就算沒有美國的幫忙,你們小日本還是得乖乖的滾出華夏,我們華夏的勝利是我們的革命先烈用他們的鮮血換來的。”
“革命先烈?哈哈你們華夏還有革命先烈,不都是一群隨便打一頓就會背叛自己祖國的人渣麼?”黑毛衣的嘴角浮現一絲冷笑。
韓飛冷冷的看著黑毛衣,眼神如刀。草原狼和佳龍按耐不住了,曾經是軍人的他們對日本人的仇恨是在骨子裡面的,也只有軍人經歷過戰火才知道幾十年前扛著破爛步槍趕走日本人的艱辛。兩人整齊的越過火堆到了黑衣人的身邊,黑毛衣的三個同伴見勢想要拼一把,攔住了草原狼兩人對黑毛衣的下手。
黑毛衣嘴裡頭說個不停,大意就是說華夏的軍人十分的不堪,那些華夏先烈多麼多麼的賣國求榮,反正都是些子虛烏有的謾罵。
草原狼和佳龍的火氣更大,框框幾腳就把黑毛衣的三個同伴踹在地上直吐酸水,他們的目標瞄準了黑毛衣,今天不把這個滿嘴噴糞的小日本打出綠屎來,就算這傢伙沒吃過韭菜。
但是韓飛站起身伸手大喊了一聲:“你們不要動手!”聽到了韓飛的命令,草原狼和佳龍立即停止了動作,雖然他們不明白韓飛的意思,但是軍人天生的服從感強力的遏制住了他們的情緒,儘管他們嘴角的肌肉繃得緊緊的,欲揍黑毛衣而後快。
“飛哥,你這是幹什麼?”白鶴問道,難道韓飛不想惹麻煩麼?要知道連自己都想上去幹那個黑毛衣幾拳,只是黑毛衣躺著的那個角落被這些人擠得滿滿的,自己才作罷。
韓飛沒有回答白鶴的問題,而是彎下腰端起剛才盛羊肉串的鐵盤子,裡面盡是羊肉吃完後剩下的鐵釺。
特爾烤莊的羊肉串是地道的蒙古風味,穿肉的釺子也和別地的不一樣,一個五六厘米長的木柄,前端的釺子大概有二十厘米左右,釺子是用窄鐵片彎成螺旋狀製成的,為的是更好地扣住羊肉,尖端磨得很鋒利。
韓飛左手端著盤子,右手插在褲兜裡,緩緩的踱向黑毛衣,嘴裡大聲自言自語:“我們華夏先烈曾經有多少死在你們日本狗的酷刑下,但是沒有一個孬種,東北聯軍女英雄趙一曼被你們日本狗用盡殘酷刑,但是她一句軟話都沒有說,最後英勇就義。”
曾經有位作者從日本特高科探員的記錄中整理出了趙一曼先烈所受到的酷刑,籤子扎指縫,老虎凳,辣椒水、拔牙齒這些都是小兒科,趙一曼沒有屈服,日本人喪盡天良的改用更加酷吏的刑具,用燒紅的鐵釺插入趙一曼的指縫、**,但是趙一曼依然挺過來了,禽獸不如的日本人最後用燒紅的烙鐵將她的隱秘部位毀傷殆盡。
“我要讓你們知道華夏先烈陰魂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