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如果不是頭腦發熱外加有心人慫恿,他絕對不會去招惹和那頭老虎有點淵源的陳浮生。

如今遊戲已成為雞肋,他本已經有後悔之意,自然得抓住喬麥這張底牌為他留一條退路,再加上他確實喜歡喬麥,所以喬麥拿出刀的時候他就已經注意到了,不著痕跡的靠近喬麥,當時在場的所有人都已經被陳浮生和喬麥吸引,自然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動作,當喬麥拿刀紮下去的時候杜興閃電般跨前一步,抓住了喬麥握刀的那隻手,心有餘悸的說道:“我們的帳一筆勾銷!”

陳浮生看著喬麥被救下,鬆了一口氣,剛才那一撲牽動傷口,陳浮生的面孔已經扭曲,望向杜興的眼神多了一絲感激,艱難的點了點頭,杜興話音剛落,身後的男人臉色一變,說道:“杜公子,峰哥和你說的你不管了嗎?”杜興笑了笑,說道:“我們之間的帳一筆勾銷了,你們之間的恩怨我不管,瘋子的那點想法我也不是不知道,我兩不相幫,走出這個地方,你們用什麼手段幹掉他都與我沒有任何關係!”

杜興的話剛說完,一輛已經停產n年的破爛軍用吉普穩穩的停在了大門處,狀元和一個一身中山裝神情刻板的男人走下車,狀元臉上那副懶洋洋的招牌笑容徹底被一副肅穆的神情所替代,本來光芒耀眼的狀元站在神情刻板的男人氣勢竟然隱隱有一種被壓制的氣勢,門口的四位男人看著兩人的出現,立刻露出一副如臨大敵的神態,不是他們認識兩人,而是軍人的本能讓他們如此。

狀元和神情刻板的中年男人絲毫不在意門口四位男人的神態,就這樣旁若無人的走向房間,門口四位男人交換眼神,軍人的默契在這一刻毫無保留的展現,三人立即撲向狀元和神情刻板的中年男人,一人已轉身走向房內,本來這樣的配合無論從戰術上還是戰略上講都是非常正確的,可惜撲上來的三人眨眼間就被神情刻板的中年男人攔下,而狀元則看似散漫的走向已經踏入房間的男人,一瞬間的功夫,三個身手不弱的特種軍人已經被神情刻板的中年男人分別扔向三個方向,失去戰鬥力,中年男人臉上的神色絲毫沒有波動,旁若無人的走向房間。

房間內的人已經看到守在門外的人進來,只是身後緊跟著又進來一個年輕人,狀元一記手刀利落的砍在男人的後勁處,男人癱軟在地的時候中年男人也不緊不慢的走進房間。房間內的氣氛頓時沉悶至極,陳浮生蒼白的臉上閃過一絲異色,站在門口穿迷彩服的男人則是一臉的恭敬,而杜興和身後的男人眼神中透露出恐懼。

中年男人對著杜興和身後的男人平靜的開口說道:“放開那個小姑娘,你們兩個都得死!”要兩個人命似乎在描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陳浮生剛要開口說話,中年男人已經轉頭盯著陳浮生,陳浮生將要說出口的話硬生生的嚥了回去,低下頭,杜興身後的男人手已經伸向懷中,中年男人沒有任何徵兆的向前跨出一步,看著杜興身後的男人說道:“即使納蘭經緯來了他也得留下點什麼才能說的過去!”

整個中國敢對東北納蘭王爺指名道姓的人不少,但敢讓納蘭王爺付出點什麼的人不多,除了手掌滔天權柄的人和一隻手數得過來的幾個巨梟敢說這樣的話以外還真沒有人說讓納蘭性德留下點什麼都如此稀拉平常,杜興身後的男人面如死灰,他看到中年男人出現的那一刻就知道今天他不可能離開這裡,只是讓他就這樣束手就擒確實為難了點,中年男人話音剛落,杜興身後的男人身影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