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破玩意?明明是雲中子先說話的好不好,為什麼只攻擊我?”此時白鶴已經用六翼蝴蝶為蛇手治療傷口,幸虧這些龍湫都沒有什麼毒,蛇手的傷也僅僅是外傷。

雲中子也本想辯駁一句,但看著蛇手還是承擔了本該是在自己身上的傷害,雲中子還是閉上了嘴巴。

“我們先坐在這個地方吃點東西吧!我都快餓得不行了!”白鶴大喊著,可不是麼?一大早爬起來什麼都沒有吃,就被那兩個蠟像嚇了好大一跳,這不是關鍵,關鍵是走了這麼遠的路!

韓飛看了看錶,上面顯示現在已經到了下午一點鐘。

“都坐在石道上面吃吧!好歹乾淨點!”韓飛就地做了下來。

“飛哥,我發現你老愛說廢話啊!我們不做在這裡吃,難道還爬到邊上的泥地裡面吃麼?”白鶴順手拿著冷光棒四處照了照,黑色的泥漿參雜著幽綠色的液體,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白鶴這個動作落入了趙學兵的眼裡有些搞笑:“你說你這個傢伙,吃飯前不來點重口味的料是吃不下去還是怎麼著?”趙學兵說完大口的咬著壓縮餅乾。

“我這叫做觀察形勢好不好!”白鶴也從揹包裡面拿出了壓縮餅乾和水,而他的揹包比別人的還要大上一圈,他不光是要裝必備用品,還要帶上他的蠱物。

白鶴吹了個口哨,一堆奇形怪狀的生物從包裡面跳了出來,什麼金蠶蠱、形似嬰兒的鬼骨嬰啊,還有衣袖內的飛天蜈蚣,都在他的面前集合。白鶴將壓縮餅乾捏碎,一塊塊的扔給眼前的蠱物們。

“你們說為什麼會在這裡有一塊這麼大的開闊地呢?”白鶴喂完蠱物,自己站起身拿著一塊壓縮餅乾大口的咬著偶爾喝上一口水,冷光棒發在了地上。

光亮僅僅能夠看到腳下的路。

白鶴現在是已經認識到了墓穴的可怕之處,向來對鬼神比較怵的他根本就不想繼續這趟旅程,突然白鶴的冷光棒照見了一個奇怪的活動著的東西“啊”白鶴嚇的膝蓋一軟,腳底打滑,竟然不小心從石道的邊緣滑落,掉進了泥地裡面。

腥臭的泥水撲打在了白鶴的身上,而白鶴也陷到了地裡面,嚇的嗷嗷叫。

韓飛眼疾手快,趕緊從揹包裡面拿出了一根繩子,扔向了白鶴,還亮著的兩根冷光棒全部找到了白鶴那個地方。

這時候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光光是白鶴眼前的那片泥沼地裡不停的有碗口大小的泥漿突然形成了一個洞穴,又突然的補充上,和剛才無異,但是這些洞穴都像白鶴移動著。

“啊!日他八代先人的,我腳被咬著了,好疼!”白鶴的聲音越來越痛苦,進入泥土的下半身感覺受到了很多生物的襲擊,白鶴終於抓住了韓飛扔下來的繩子。

韓飛猛力的一拽,將白鶴緩緩的拉了上來,而白鶴的身上趴著數十隻大號蠍子一般的東西,正用尾針死死的勾住了他的皮肉。

“他孃的,好幾把噁心啊!”白鶴看著身體上面的大號蠍子,有一種嘔吐的**,這些大號蠍子的背上的甲冑上面的花紋竟然特別像一張人臉,在冷光棒並不是太高的亮度下,越發的詭異。

鬼骨嬰不知道是不是自動護主,又或是剛才沒有吃飽,張開他嬰兒般的身體,跳到了白鶴的面前,鋒利的爪子抓著人臉蠍子使勁的往外一拽,然後又是大口的撕咬,而人臉蠍子被拽出來的那一刻,勾在白鶴身上的尾針著實讓他難受了一陣。

韓飛也沒有閒著,拔出自己的軍刀,先對著白鶴身上蠍子的尾針來上一刀,後重重的從它的背上紮了下去,而人臉蠍子紫紅色的血液也讓眾人著實寒摻了一番。

“這裡好像是埋屍地啊!”最外圍的雲中子發表了意見。而他這個觀點和趙學兵不謀而合:“是啊,我爺爺的手札中記載咬小白的這種蠍子叫做屍蠍,由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