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猶豫直接應承了下來。

“好,這麼說定了,你們把文章給我,我就給你們拿銀子。剩下的等我高中的時候再一次結清。”

這個張公子是外地人,這次入京科考,除了父親給他備好五百兩銀子以外,母親不放心他,又貼補了二千兩銀子。手上有了銀子的為了這次能夠高中,也豁出去了,看著這群人也不像是騙子,若是真的高中的話,給母親那邊送去訊息,再拿一些銀子回來。

等到外面兩個人的腳步越走越遠,林水生才長出口氣,揉了揉已經有些痠麻的腿,剛推開茅廁的門,就看到你一團黑影,生怕是那些人發現了他,轉頭回來,啊的低叫了一聲。

秦烈在前面左等右等,也沒有等到林水生回來,有些不放心的他起身走到了後院,準備去看看林水生這邊是否出了什麼事端。才剛走到後院茅房邊上,就看到林水生推開了茅廁的門,看著對方的臉色不是很好,才要開口詢問,就聽到林水生低叫了一下。

“秦大哥,是你,嚇死我了,你不是在大廳,怎麼到這裡了!”林水生一抬頭看到是秦烈,拍了拍胸脯,有些疑惑。

“我瞧著你這麼久沒有回來,便來看看。你身體若是不舒服,不如回府休息。”自從秦烈離開公主府,為了避嫌,林水生不在稱呼秦烈為師傅,而是改成了秦大哥。

“沒事,秦大哥,你什麼時候到的,之前你到後院的時候,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人!”

從那兩個人離開,但他推開門,看到秦烈,這中間倒是沒有多長的時間,而從這裡到外面也只有一條路,若是碰巧的話,也許秦大哥回合那兩個人不期而遇。

一想到這個可能,林水生忙開口詢問道。

“我來的路上,倒是沒遇到什麼人,只看到一個書生打扮的,一個店小二。怎麼問這個,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秦烈被林水生這麼一問,當時他關切林水生的安危,自然對其他的沒有太多注意,這裡來往走動的全都是年輕書生,只是擦身而過,眼下在林水生問的時候,秦烈努力的回想,也想不到那書生的面容。

“那書生是什麼模樣,我是認不得了。但那小二,若是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有八成的把握能認出來。”

“秦大哥,你確定其中一個是店小二,是這間酒樓的小二?”林水生心中揣測對方的身份,原以為他們的線索要從那位買考題的張公子身上出發,但如今秦烈的話卻是讓林水生想到一種可怕的可能。

“我沒有看錯,他身上的衣服是這家酒樓裡面的店小二的衣服。雖說京城有不少的酒樓,但為了區別,這些酒樓店小二的衣服並不一樣。我雖說只看了一眼,但不會看錯。”秦烈又回想了一下,確定那他第一個遇到的卻是是這家酒樓的小二。

“秦大哥,你不知道,之前我在茅廁的時候,聽到有兩個人說……”四處打量一下四周,確定這裡只有秦烈和他兩個人,林水簡略的把聽到的對方說了出來。

“等到前廳的時候,我看看能否看到那個小二。依照你這麼說,這件事也許和這間就留有著關聯。怪不得這間酒樓考中的機會很高。聽你說這樁事他們已經做了很多年,那麼這背後的牽連甚廣,你真的做好打算,要參與在其中,要知道若是一旦參與在裡面,等到反悔的時候想要脫身卻不是容易的事。”

秦烈看著林水生,對方上了一個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