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距離周家的體量,還差了很多!

但卻正在上漲勢頭,一片欣欣向榮!

因為不想活在父輩的餘蔭之下,所以周明景這兩年來,在故意和週一鳴,周家疏遠,拉開距離。

除非重大節日,幾乎,不會見面。

哪怕是周明成在象牙海岸被韓九麟撕掉耳朵,精神失常。

哪怕是在索菲爾大酒店,週一鳴和柳風生、白雄三人屈辱的給韓九麟下跪。

哪怕象牙海岸易主,再次變回眉悅海岸。

周明景,都未曾主動和週一鳴聯絡,問詢情況。

而週一鳴為了保持自己身為父親的尊嚴,也從未把這些事情,主動告訴周明景。

但未曾想到,在今天,在這個時候,周明景,竟然會主動聯絡他這個父親。

週一鳴深知,周明景來電,絕對不會是和他敘父子情的!

他的這個長子,太過理智與薄情。

周明景這個時候來電,只能說明,對方知道了現在周家、天運集團所面臨的情況。

而且,如果僅僅只是周家和天運集團的問題,周明景還未必會這麼及時的來電。

週一鳴幾乎斷定,周明景名下的遠景集團,在此時此刻,必然也受到了波及。

因為,哪怕對於他們周家人來說,周明景的遠景集團和周家,已經幾乎沒有什麼關係。

可對於一心復仇的韓九麟來說,周明景就是周家人,那麼周明景的遠景集團,也是周家的產業。

週一鳴深吸口氣,接通了電話。

“喂,什麼事。”

他的語氣,顯得淡然。

週一鳴這輩子,最不願意在他這個大兒子面前,暴露出軟弱無能的姿態。

在誰面前丟人都行,就是決不能在周明景面前丟人。

這是他當父親的尊嚴。

在臨沂市另外一個商業大樓的大平層辦公室裡,一個三十歲出頭的男子,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的繁華都市景色。

這個男子的容貌和週一鳴、周明成都有幾分相似,但卻顯得更加剛毅與睿智。

他穿著筆挺的休閒西服,左手握著手機,右手拇指和食指夾著鼻樑,輕輕揉搓。

表情顯得有些苦悶,但在苦悶之中,又有一股處變不驚的味道。

他,正是周明景。

周明景開門見山道:“爸,新聞我看了。

我也知道,天運集團的股價已經跌停板了。

最主要的是,我的遠景集團,現在也快跌停板了。

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頓了頓,不等對面週一鳴回覆,周明景又繼續道:“當然,就算你不說,給我一點時間,我也能查明白是怎麼回事。

但我想,這次周家應該是遇到大麻煩了,你還是如實把事情告訴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