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來,好多次爭鋒,想在倒京派那五人幫的手上佔點便宜都佔不到。

你現在說,要把倒京派趕出津門?這不是痴人說夢嗎?”

另外一個名叫張威,年約五十的一等家族家主,點頭沉聲道:“就像前幾天的那筆運輸生意,往年一直都是你們蕭家在把持。但今年過來,卻被馮弘輕而易舉的奪了過去。

倒京派的那幫子弟,有後面那些京城權貴家族撐腰,能量之大,壓根就不是我們能夠抵抗的,要我說,還是省省吧,真要動真格的,吃虧的一定是我們。”

“是啊,蕭老,你該不會是因為被馮弘搶了運輸生意,一時想不開,要和倒京派的人拼個你死我活吧?”

“就算你真的氣不過,想和馮弘較量較量,也別拉著我們大家和倒京派的人拼命啊,犯不著的事情啊。”

“……”

一時之間,眾人紛紛發表了反對意見。

現在這樣,和倒京派互相扯皮,打打太極,他們的日子,總歸還能過得下去。

要是一旦和倒京派真刀真槍的幹起來,沒人覺得,他們自己能夠佔到便宜。

蕭承墨也不急著說話,任由這些人發表意見,這個說話的時候,就看看這個,那個說話的時候,就看看那個。

而韓九麟,則猶如老僧入定一般,坐在稍遠處的地方,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舉止神態。

在眾人的意見,都說的差不多了,現場漸漸安靜下來以後。

楊學林咳了一聲,驀然冷笑道:“把倒京派驅逐離開津門的事情,我暫時不發表意見。

今天既然把人都叫齊了說這件事,我想三位會長,必然不會無的放矢。

不過,在這之前,我倒想問一句,津門商會開會的時候,為什麼要讓一個不相干的外人,坐在旁邊?”

楊學林這句話,矛頭直指韓九麟,冷笑道:“那個小子,何德何能,坐在這裡,旁聽我們的會議內容?

三位會長,你們誰能給我等解釋解釋?”

蕭承墨淡淡看向楊學林,道:“楊家主,這件事,就算你不問,我接下來也會說的。”

“哦,那老夫倒是要洗耳恭聽了!”楊學林呲牙咧嘴,一臉冷笑。

呂方瞪了眼楊學林,冷冷哼了一聲,總覺得這個老傢伙,太過煩人。

楊學林絲毫不懼,也是冷眼看向呂方,一臉的怨恨。

蕭承墨掃了眼眾人,緩緩道:“楊家主方才所言不錯,我今天把大家召集在一起,說驅逐倒京派的事,自然不會無的放矢。

如果只是我們這些人,想要對付倒京派,確實有些痴人說夢,但這次對付倒京派,我們並不是獨自為戰,我們有幫手,有盟友。”

說到這裡,蕭承墨笑著向韓九麟那邊比劃了一下,道:“現在,我想,哪怕我不說,你們也應該猜到,我說的盟友和幫手,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