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傷人了。

西門大小姐有些歉疚的偷看了蘇哲一眼,見他臉色尷尬,一副渾身都不自在的樣子,心裡更加自責了。

歉意的衝蘇哲一笑安慰道:“那個……嘿嘿……我就是說了真心話,你不用那麼難過,其實你也不是那麼差,雖然和蘇哲不能比,但比西門慶強多了……”

蘇哲越聽臉越黑,尼瑪,有這樣安慰人的嗎?什麼叫比西門慶強多了?

西門慶和哥有可比性嗎?不說別的,光說相貌,這西門慶雖然長的不醜,但和哥絲毫沒有可比性好不好。

說來也奇怪,西門吹雪和西門慶明明是親姐弟,但相貌卻天差地別,一個貌美如花,堪稱人間絕色。

一個卻僅僅只是不醜而已,和英俊絕對沾不上邊,簡直是玷汙了西門慶這個名字。

這越看越奇怪,難道這兩人不是親姐弟?

或許是早就習慣了這樣的異樣眼神,西門慶彷彿看透了蘇哲的想法似的,很不爽的撇了撇嘴:

“蘇大哥,你不用懷疑了,我們是親姐弟,只是我的遺傳基因不好,我全是按照我爸媽的缺點長的,優點都繼承給我姐了。”

西門吹雪的心立刻變的柔軟了,寵溺的揉著西門慶的耳朵眉開眼笑的安慰道:

“好了好了,乖弟弟,別抱怨了,這我也不想啊,誰讓老姐這麼天生麗質,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呢……”

隨著西門吹雪長達半個小時的自吹自擂,西門慶的臉色越來越苦,偏偏耳朵還在姐姐手裡掌握著,想抗議都不敢。

三人的表情不一,眼神變的愈發古怪,尼瑪,見過自戀的,沒見過這麼自戀的,簡直比蘇哲還自戀。

蘇哲卻不這麼對比,他覺得這姑娘簡直比最不要臉的孟三少臉皮還厚。

遠在燕京城的孟三少突然打了個噴嚏,輕聲嘟囔著:“哪個王八蛋在罵我?”

西門吹雪終於閉嘴了,西門慶終於擺脫了魔音灌耳。

他早已經習慣了姐姐的這種名為安慰,實為自我臉上貼金的摧殘方式,小心臟也早就淬鍊的萬毒不侵了。

眼底閃過一抹狡黠之色,貌似不經意的嘆息一聲:“是啊,我唯一繼承爸媽的優點就是面板白了,一白遮百醜啊。”

西門吹雪的笑容僵硬在臉上,面板黑是她的致命傷,西門慶這句話絕對誅心啊。

西門慶早就熟悉這樣的套路,在她的眼底閃過一抹危險的色澤之際,就如狩獵的豹子般躥了出去,能跑多遠跑多遠。

“西門慶,你找死!”

西門吹雪歇斯底里的嘶吼著,那高聲貝的吼聲震的蘇哲等人耳膜嗡嗡作響。

蘇哲震撼的看著掐著腰,臉色憋的通紅的西門吹雪,不合時宜的四個字脫口而出:“河東獅吼!”

“你……也想找死,啊啊啊啊……”

西門吹雪彷彿噴薄的火山爆發,張牙舞爪的向蘇哲撲去,兩人迅速扭打成一團。

“看什麼看,少兒不宜。”

姚雨珊伸手捂住包子興致勃勃的眼神,拉著他就向外走去。

心裡默默為西門吹雪默哀,多好的姑娘啊,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蘇哲這個大色狼,簡直是羊入虎口。

包子被她強拽著往外走,有些不甘的撓撓頭:“我們去哪?哥還在這裡啊。”

姚雨珊很生氣,低吼道:“妖精打架,少兒不宜。”

以包子的智商明顯不能理解啥是妖精打架,但這段時間早就習慣什麼都聽姚雨珊的,乖乖的被她抓著手拽了出去。

心裡嘀咕著,為什麼是妖精打架呢?哥不是妖精啊,難道那個黑珍珠是妖精?

十分鐘後,西門吹雪毫無形象的坐在蘇哲的腿上,趴在蘇哲胸口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