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那位動手了,你的小命可就沒了。

在他眼裡,蘇哲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從他身後那一群保鏢連大氣都不敢喘的樣子就知道,他們也是這樣認為的。

其實蘇哲還真的只殺了一個陰靈附身的武田葬,其他人可都是波塞冬殺的。

但奈何人家把賬都算在了他頭上,在倭國人的眼裡他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青竹心裡全是苦澀,知道這次是真的撞到鐵板上了,沒見人家連話都沒說一句,秋山風的老爹就開始主動清理門戶了。

能讓東都第一皮草商嚇成這樣,這得多大的來頭啊,突然想起他們之前說的話,和天皇見面,沒準就是真的呢。

她悔的腸子都青了,好好的一根大象腿不抱,卻特麼的去抱一隻螞蟻腿,真是該死。

也不知道現在後悔還有沒有機會,她偷眼看向慕容輕雲,見他面無表情的冷眼旁觀,心裡更是後悔不已。

看人家那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那見慣大場面的氣度,那英俊的小臉,那挺拔的身材……

再看看那被她老爹抽成豬頭的秋山風,哎,我真是特麼的眼瞎啊。

這姑娘也學機靈了,知道現在不是挽回慕容輕雲的好時機,二話不說,“噗通”又跪那了。

等跪倒了才發現金春秀比她機靈啊,從秋山橫木開始抽他兒子第一個巴掌時,丫的就老老實實跪下了。

話說倭國和韓國平時都特麼喜歡跪著,特麼跪習慣了啊,青竹這嬌生慣養的華國姑娘根本不習慣啊,跪了一會兒就腿麻腳痠,渾身難受。

再一抬頭,見那‘仗義直言’的倭國遊客跪的真是一個標準,還看著秋山家教育兒子看的一臉的興奮。

青竹突然覺得自己還真是傻逼,怎麼就跟鬼迷了心竅似的喜歡倭國呢?

不說那腥不歪歪的聊聊,就說這生活習慣,每天都特麼的跪在那好幾個鐘頭,這不是自己罰跪,找賤呢嗎?

虧了自己還想嫁到倭國來,就算是嫁到豪門,不也的受‘罰跪’的罪?

秋山橫木要是知道自己教育兒子,把一華國姑娘教育的不崇洋媚外了,不知道是何感想。

反正這丫的現在是根本不敢停手,唯恐一停手,那惡魔就把愛子的小命拿了去。

最要命的是他還得真抽,不敢有絲毫的作假,那每一巴掌都是勢大力沉。

剛開始秋山風還有點掙扎,抽著抽著連吭都不吭一聲了,那有骨氣的樣兒,嘿,倍棒。

難道這傢伙變成硬漢了?再細細一瞅,這傢伙的臉比豬頭還豬頭,已經活生生的疼暈過去了。

秋山橫木那個心疼啊,但蘇哲不發話,他還不敢停,一邊抽著心頭肉,一邊眼巴巴的瞅著蘇哲,眼神裡都是哀求。

蘇哲詫異的眨了眨眼:“喂,我說,你老看著我幹啥?”

“那個,蘇先生,犬子已經暈過去了,能不能歇一會兒再打?”

秋山橫木點頭哈腰的,趁機少抽了兩巴掌。

蘇哲無辜的摸了摸鼻子,“你教育兒子問我幹什麼?”

“這,這不是怕您不滿意嗎?”

秋山橫木都快哭了。

“我又沒讓你打他,我只是讓他跪一會兒,不過話說回來,這個教育孩子呢,也要注意方式方法,雖說這棍棒底下出孝子吧,但像你這樣大義滅親,下死手的我還真沒有見過。”

蘇哲嘖嘖搖頭:“倭國教育孩子果然和我們華國不一樣,還真捨得下死手,現在計劃生育,大多數家庭都是獨生子,把那孩子慣的吧,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著,我們還真不捨得這樣打孩子,雖然慣孩子也不好,但我覺得你們倭國的教育方式還是有些太簡單粗暴了。”

秋山橫木差點沒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