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尋好留下的,如今若是臨時反悔,只怕是失了信用。”陸敘婉言謝絕道。

“此話當真?”紀老爺卻是有些不信,眼睛不眨地盯住他看了許久,似是要看出個破綻來。

“自是千真萬確。”陸敘道,“所幸兩家捱得不遠,日後便是想聚一聚也是十分容易。”宅子確實是早已託人尋好的,二進的宅院,距離紀家不過幾百步路程,若是想來紀府自然是說來便能來。

既是這般,紀老爺自不好多加強求。“也罷,咱們爺倆再來一局。”

……

租下的宅子已是僱人清掃妥當,除開衣食起居所需的傢什陳設屬現置的之外,其餘能將就的便未新置。雖是隻得千百步路程,佟姐兒幾人卻仍是坐了馬車出的門。

行囊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入了宅子丫頭們便忙碌起來,不過一個下午的功夫行囊便已歸置妥當。佟姐兒入了新屋忍不住各處瞧了一瞧,陸敘亦是頗有閒情,領著她在院子裡轉了一圈。

在紀府時二人雖是每日都能打個照面,可卻不好行那親密之事,只可遠遠見她對自個露出個笑意,想要摟在懷中抱上一抱親上一親卻都是成了奢望。

眼下到了自個的地盤,陸敘一雙眼睛便似泛著狼光,逮住她便按進了懷裡狠狠欺負起來。佟姐兒羞得不行,被他又親又揉好一會兒才喘過一口氣來,“夫君……”抱著他的頸項,小臉埋進他的胸膛,這三日的功夫就好似三年一般漫長,她是再不願同他有半刻的分離。

“想不想我?”陸敘嗓音暗啞乾澀,那處已是堅硬如鐵,難耐十足,佟姐兒驚地挪一挪臀兒,看一眼屋外的天色,細聲開了口,“夫君,還是白日呢,天色還未暗下來……”怎就好行那荒唐之事。

“那便用它來幫我。”佟姐兒正是不解,攀在他肩上的玉臂便被拉了下來,旋即小手便被他握住,直到被他牽引著進了袍底,柔嫩的手心裡一燙,這才驚地一下縮回了手,玉面上刷的一下便是紅了個透。“夫、夫君……”

佟姐兒一時欲哭無淚,夫君那物她從不敢看,今日竟還碰著了,小手被她緊緊攥住抵在他胸前,便是方才只碰了一下,那赤鐵一般滾燙的溫度好似還殘留在手心,忍不住攥緊拳頭用指甲輕撓了兩下,心裡的羞怯之意竟是反增不減。

☆、第15章 。3城

如今這套宅子比得當日在青州城的宅子要整整大了一倍不止,不說佟姐兒所用的屋子一下寬敞不少,便是家中幾個下人用以休息的房屋也是增大許多。甄氏自然照舊住進上房,她與夫君二人便是雷打不動的在東廂房安置下來。

上一回來祁安城,陸敘還只是一介秀才,眼下卻是不同,舉人的身份擺著這裡,行蹤到底比得以往顯眼不少。屋主是個家中頗為富裕的商人,家中人口繁多,這一套二進的宅院已是無法夠用,因此早在幾年前便置辦了新的宅院,這一處宅子便是因此空了下來。

這套宅子並非頭一回租用出去,實際兩月前此處還住著人家,便是一家異地營商的小商戶,想是幾年來攢下不少的積蓄,便同屋主退了這宅子,道是此地雖繁花似錦,卻遺憾他並非當地之人,終究有個落葉歸根的道理在,還是早日回鄉在故鄉扎住跟腳為妥。

便是因此,這套宅子才空了下來。

不久前曾與紀老爺道宅子早已託人租好,這話實際未摻水分,這個所託之人自然就是襄王殿下。為保不落人口舌,這事除卻屋主之外,便只得他們幾個當事人知曉,也正是有了襄王府的人出面,租金與各項費用上亦是免去不少。

陸敘手上雖不缺這些個銀錢,可能夠省下一些銀錢也並非壞事,因此便也承下襄王這番好意。

……

甄氏到底不是年輕人了,雖說在紀家歇了幾日,可這住在別個家中就是不如住在自個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