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基中期,三個月的時間突破中期瓶頸,這傢伙是變態嗎?按照這樣推算,他水七神輪中的七隻妖獸,也是突破到了道基中期的層次,可笑這些人一個個還以為能與對方一戰,如果對方召喚出三隻道基中期的妖獸幫忙,你們在多來幾個也是隻有跪的份。”

石冷有些譏誚的瞥了這些所謂的少主一眼,轉過頭來時,卻見陳三的目光已經從他身上移開,轉到了千辰身上,便聽陳三冷冷笑道:“千兄,這位難道不是你的屬下?”

千辰面無表情的道:“是我的屬下,怎麼,他哪裡得罪了陳師弟?”

“哈哈…”

陳三縱聲長笑,雙目一瞪,全身氣勢一股腦的向著千辰壓了過去,森然笑道:“何處得罪了我?千兄派他去所謂何事,難道你自己還不清楚?”

“我真不清楚。”千辰面不改色,淡淡的道:“他若是哪裡得罪了師弟,為兄可以替他給你賠罪,不過,他做了什麼事,師弟可不能賴在我的頭上,他雖然是我的屬下,同時也是水皇宗的弟子,算起來大家都是師兄弟,做什麼事都是有著自主權的,總不見得,日後他哪天在外面犯了錯,全部都要算在我身上吧?”

他這番話說的在情在理,周圍眾人不住點頭,唯有柳河等少數幾人,卻是心中冷笑,要是不清楚這千辰的實際為人,只怕他們也會被騙了,但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這番說辭,自然是騙不了他們。

這傢伙,是典型的當面君子背後小人,說一套做一套,你要是信了他的話,被他賣了還得幫著數錢。

陳三則更為驚異,他其實說的只是石冷跟蹤他們的事,本以為這千辰會全部應下,然後另找說辭搪塞,因為這本不是什麼太大的事,只是跟蹤嘛,有千萬個理由可以搪塞過去,他甚至都想好了對方最可能的對策,卻沒成想,這傢伙一推四五六,推的那叫一個乾淨利索。

很自然的,他便意識到了不對勁。

想到這裡,陳三不禁哈哈大笑,轉身看著石冷,有些悲哀的搖了搖頭,嘆道:“可憐你為主子如此賣命,到頭來卻被人賣了個乾淨,我看你這主子,不跟也罷。”

石冷冷笑一聲:“這離間計使得半點也不高明,對我不管用!”

“哈哈…”

陳三大笑:“對付你們也要用什麼計?”

話音一落,他已是袍袖一捲,指尖一道金光迸出,天空中的弧月忽然一顫,原本暗金色的光芒忽然間迅速發亮,不一會,光芒已然是十分璀璨奪目,陳三目光微凝,冷笑一聲道:“便讓你們見識見識,琉璃月華的真正威力!”

陳三一捏法印,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天空中的弧月瞬間消失,一道道的金光在眼前往來飛逝,眾人只聽著耳邊嗖嗖嗖幾聲,似有無數勁風略過,隨後定睛一看,看著場中的一幕,全場瞬間一片寂靜!

原本場中的空地上,站著衝突伊始的十幾個人,此時在每個人腳邊,都有一兩條極深的溝壑,切口極細,只有刀鋒般粗細,但卻深不見底,尤其是這些溝壑密密麻麻,乍一看去,就猶如一座棋盤放在眼前,然而眾人看到這棋盤,卻全無下棋的雅興,後背上的冷汗,瞬間就下來了。

如果適才的那些金光,稍稍偏了一下方向,場中的十幾人,估計無一能夠倖免。

很顯然,這是對方故意放過他們,但正是因為如此,反而更讓人覺得可怕,這麼多的金光,對方還能控制的如此精細,這份能力,實在是讓人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