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血。

將此針取過,陳三手中乾元靈火一起,緩緩煉化此針表面的真氣烙印,以及其中的怨氣,這一經煉化,心中更是暗暗心驚,其上怨氣之重,竟然可以抗衡乾元靈火,不禁心中冷汗直冒,要是適才雲曦不能及時將此物從他身體中取出來,不但肉身血液要被吸盡,只怕他的陽神也要被這些怨氣影響,變得半人半鬼。

想到此處,陳三更是怒從心頭起,五指凌空一抓,一道土黃sè的光暈直接衝入被劍光包裹的瘦漢體內,五指猛的一攥,呯的一聲將瘦漢身體中的真氣,震得粉碎。

崩山擊!

瘦漢原本被劍光纏繞,靠著手中的符篆法術還能勉強保命,但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頓時再也御使不了符篆法術,嗤嗤聲中,被數十道劍光穿體而過。

瘦漢縱聲慘叫,手腕一抖,一抹金光衝起,便要再次祭起金缽,陳三眼疾手快,自漫天飛舞的劍氣中分出一道劍光,在金缽還未成型之前,一劍將之撞飛了出去。

陳三伸出一隻大手,生生將還在十幾丈外的金缽給攝了過來,真氣一吐,隔絕了其與瘦漢之間的聯絡,如此一來,對方再無倚仗,只能任由宰割。

“投降,投降!”瘦漢連聲大叫,他最倚仗的手段就是這幾件法器,此時法器一消,自然沒了底氣,況且對方手段通體,絕非他所能敵。

又過了片刻,陳三怒氣稍歇,這才停了劍光,冷笑一聲,道:“我只問你一件事,你與司徒遠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瘦漢似乎吃了一驚,大叫道:“你怎麼知道?”

“哼,現在是我問你,還是你問我?”陳三哼了一聲,森然笑道:“你不說,或者說的不是實話,我就繼續適才的方式,直到你說實話為止,你要是適才沒過足癮,大可以選擇繼續。”

瘦漢吞了口吐沫,臉sè一瞬間白的如紙一般,顫聲說道:“大大人,我說了…你你能饒我一命?”

“說!”陳三斷喝。

瘦漢全身一個激靈,大叫道:“我是散修聯盟的人,直接受命於散修聯盟的二長老端木行,他指使我來聯合司徒遠,由司徒遠做內應,安排我們的人進入礦山,暗中自礦山中開闢一條密道,分一份靈石出來,這事已經好些年了,一直沒有出事,每年我們都從礦山中可以帶走上十萬的靈石,這些靈石端木行與司徒遠七三分,全都落入了他們的腰包,我可是丁點沒拿到啊~”

這廝一把鼻子一把淚的說的可憐,陳三則是嗤聲冷笑,他還真是首次見到這種極品,得志便驕狂不可一世,失勢便死皮賴臉的裝可憐,這樣的人也能修煉到煉罡層次,真是老天無眼。

“我再問你,那條密道一直都是由你們把持的嗎?既然有密道,為何這次你不能自密道進去,而要與司徒遠要令牌進出?”

瘦漢一聽,心中突的一跳,沒想到陳三瞭解的這麼隱秘,當下再不敢動什麼小心思,一股腦的全倒了出來:“那密道從裡往外走沒事,我等在礦山的防護大陣上開下暗口,但從外往裡進就不行了,從外往裡則需要從礦山主要進出口進入,否則一定會被護山大陣發現。”

陳三眉頭一挑,細細一想便明白過來,這必是守護礦山的護山大陣多有神妙,那個開下暗口之人只能做到從裡到外,卻做不到從外到裡,這也給這幫傢伙行事留下了很大的侷限xìng,否則他們每年還不知要從礦山運走多少靈石。

“將你們的密道以及採礦之地給我在地圖上標出來,我知道你身上有張地圖,就拿那張畫。”陳三雙手環胸,冷冷的道:“還有,我要知道你們進入密道有何暗語,如何驗證對方身份,這些都給我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被陳三幽幽的目光一掃,瘦漢不敢懈怠,連忙取出紙筆,開始畫圖,片刻之後,圖成,這廝腆著臉遞給陳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