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傳此法給他的五行散人,也未必能夠煉成。

他要的都是一些六階材料,但也都是六階材料中十分稀有的了,雖然祭煉出來的陣旗,品階威力皆不及最完美的大五行陣旗,但這已經是他目前能夠祭煉出的最強陣旗,想要祭煉出最完美的大五行陣旗,也只有以後再想辦法了。

只是這些材料放在外面也是無一樣好找,沒想到秦珂這麼快就找齊了大半,剩下的一些估計也就是這一兩天的事,讓陳三對這萬花坊的底蘊,不禁又高看了一層。

他在裡面安心修煉,外面卻是炸開了鍋,先是柳河對外宣佈,取消與衛思的約戰,旋即是赤霄宗對外宣佈,最後一戰取消,直接是招了付金為婿,兩件事合在一起,不禁引起一片譁然。

這兩件事聯絡在一起,矛頭直指兩件事皆在參與的當事人,對於陳三連續避戰的做法,一時間眾人議論紛紛,大元城中,前所未有的熱鬧起來。

“這陳子義是怎麼回事?前段時間一路高歌,我還以為他是個人物,沒成想,居然這麼膿包。”

“就是,玄武城的衛思他不敢戰就算了,居然連選親擂臺也不敢打了,實在是讓人不齒。”

“既然不敢打,當初就不該去參加擂臺,這種膽小之人,也能出名,真是怪事。”

“出名也未必是什麼好名聲,這一次,他不但丟了自己的臉,還丟了水皇城的臉,看水皇城會怎生待他。”

石冷坐在城中最大的客店裡,耳邊聽著這些議論,心中卻是煩躁不安,這兩件事他也是剛剛聽說,按理說這陳子義名聲臭了,他該高興才是,畢竟他此行來,就是為了剪除柳河的羽翼,現在這支羽翼自己斷了,那是再好不過的事了。

但石冷心中卻是不定,總覺得事情不可能那麼簡單,他見過陳三的身手,十分不錯,衛思雖強,但不見得能戰勝手握喋血鐮的列立人,但是這陳子義辦到了,所以要說對方害怕衛思,不敢應戰,在他看來純屬無稽之談。

至於說擂臺賽,那就更不正常了,付金的實力,在他看來,還不如列立人呢!

“到底怎麼回事?這個傢伙,到底在籌劃著什麼?”

妙施來為百聖谷招收弟子的事,只在高層中流傳,他當然是不可能知道的,不過這傢伙也算是聰明,並沒有像一般人這般人云亦云,反而心中更是警惕起來。

“這傢伙最近兩天也銷聲匿跡了,不行,一定要找出他來,看看他到底在幹些什麼花樣。”

石冷冷冷的瞥了一眼店中還在嚼舌根的眾人,暗暗冷笑:“一群燕雀,也敢猜測鴻鵠之志耶?”

外面的訊息傳的沸沸揚揚,而在眾人眼中與陳三關係極好的柳河,卻也沒有出來闢謠,反而是十分淡然的在家中坐著,就連水皇城的一眾人上門抱怨,要他逼著陳三出戰,都被他一一擋了回去。

他心中清楚的很,與三個月後百聖谷的試煉相比,這兩件事,不過是小道爾。

“少主,你去外面看看,都亂了套了,現在別人見了咱們水皇城的弟子,都是一臉鄙薄,你讓咱們兄弟的臉面往哪放?”

明亮的大廳中,柳河端坐在正座上,田蘇陽在他身邊喋喋不休,柳河卻是眯著眼睛,心中沉思,陳三在萬花坊閉關他是知道的,但這幾日來陳三並無與他要些什麼東西,這讓他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正所謂欠人情易還人情難,他就是要用人情,把陳三牢牢的與他綁在一起!

“少主,這件事你得給大夥一個交代,怎麼也得讓陳子義出來給個解釋,實在不行,就將他逐出本宗。”

“什麼?”

聽了田蘇陽此話,柳河豁然抬頭,喝道:“把他逐出本宗?我先將你逐出本宗信不信?都給我閉嘴,這件事以後不準再提,否則,門規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