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這麼說,自是為了陳三安心,告訴陳三,他與玄武宗的衝突,水皇宗接下了。

玄武、水皇本就是死對頭,這其中的恩恩怨怨說不清道不明,所以柳河也不介意在多一份。

“哥,現在可以了吧?”柳歆不滿的叫道,陳三入了水皇城,就是水皇宗的弟子,也是她的師弟,倒是有些不好以大小姐的身份壓人。

柳河微微一笑:“還得陳兄弟自己答應才行,我雖然是少宗主,但也不能隨便搶門下師弟的法器啊。”

陳三倒是無所謂,子午陰陽鉤他雖然煉化了,但這法器的威力在他看來也就是還行,算不上最頂級,差不多也就是他身上那金色小劍一般的東西,如果交出這東西可以省去麻煩,他也不介意。

他正要開口,卻見柳河暗暗與他搖了搖手,不禁悄然一怔,到嘴邊的話,便嚥了回去。

“喂,子午陰陽鉤給我!”柳歆衝到陳三面前,直截了當的道:“我用兩件上品法器與你換。”

陳三怡然不動,微微笑道:“三小姐,這子午陰陽鉤,有什麼特殊意義嗎?”

“要你管,你換不換吧?”柳歆叫道。

陳三緩緩搖了搖頭:“不說清楚,不換。”

柳河眼睛一亮,他可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敢這麼對他這寶貝妹妹說話,卻見柳歆怒容滿面,跺腳道:“我再問你一次,你換不換?”

“不換。”陳三飛快的搖頭,如果只是得罪一個柳歆,他可不怕。

柳歆刷的一鞭砸下,將面前的茶几劈的粉碎,怒道:“死心眼的混蛋,你幫著大哥欺負我,咱們走著瞧。”

柳歆氣呼呼的出去。陳三隻有報以苦笑,柳河擺了擺手,示意無妨,笑道:“陳兄弟,外門執事長老的令牌,我就先收回了,我這裡有另一塊牌子,你看看要是不要?”

他抖手扔出一面透明色的白玉,道:“這白玉令牌,是本宗內門弟子的證明。可能沒外門執事實權大,但以後,超過外門執事不是難事,當然,你要是堅持要外門執事的位置,我也不勉強。”

陳三接過白玉令牌,拱手笑道:“承蒙少宗主信任,在下感激不盡。”

柳河大笑,道:“陳師弟。你且在這安心住著,帶我忙完了這段時間,你我在功訣上,再好好交流交流。”

柳河又安撫了兩句。便與田蘇陽、尹照二人,一起離開。

出了門後,尹照小眼睛精光四射,低聲道:“少宗主。這人心思不明,就算他貢獻了玄冥真水訣,我們給他相應的好處就是。何必拉他入門?”

“老尹,你怎麼就不明白少宗主苦心?萬一給了他好處,他離開之後投入別宗,這玄冥真水訣,豈不是要多一個門派知道?”田蘇陽叫道,至於他說的這個門派,三人心中都清楚是哪個。

玄冥真水訣這樣的功訣,沒有人會不眼饞,與之相比,玄武城少城主與陳三的那點恩怨,真的是什麼也算不上。

“所以,咱們比玄武城有先天優勢,此人,對咱們是有好感的。”柳河含笑道:“只有將他拉攏過來,才能將這部功訣牢牢掌握在我們手中。”

“那為什麼不直接做了他。”尹照冷冷的道。

“人家給了我們功訣,我們還殺了他,這不地道。”柳河呵呵笑道:“最關鍵的是,我怎麼知道他還有沒有藏著什麼東西?這部法訣,我也只看了一遍,沒有修煉,能不能練成,誰也不好說。”

“所以要留著他,明白了吧?”田蘇陽嗤笑一聲,有些譏諷的看了尹照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