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什麼意思?”陳三臉sè一沉,冷冷問道。

“什麼意思?你還好意思問?你這傢伙膽子不小,壞了這百年一遇的盛事,居然還敢來此?”陳三對面,正是昨rì的那個灰袍青年,一臉憤憤的叫道。

陳三大致掃了一眼,見這些人都是煉罡的修為,心中先自鬆了口氣。冷笑一聲道:“昨rì的事我只是說出我想說的,這法會本來就是各抒己見,我並不覺得自己有錯,為何不敢來?”

“混蛋,還敢狡辯?正是你昨天的那番話,正一師叔祖才會將法會取消,我等等了百年,就因為你一席話,什麼都沒了,你還在這嘴硬。簡直該死。”灰袍青年怒道。

“什麼?”陳三大吃一驚:“你說法會取消了?什麼時候的事?”

“嘿嘿,原來你不知道,難怪會如此大膽的過來。”灰袍修士怪笑一聲,道:“就在剛剛門中來人了,說師叔祖已經回府閉關了,不會再來與我等講道了,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陳三眉頭一挑,唯有搖頭苦笑的份。這算什麼事,這正一道人要做什麼事,豈是他能影響的?

這幫傢伙必是怒火攻心了,卻不敢去找正一道人理論。又想找個人發洩怒氣,所以才找到了他身上。

不過,他陳三爺也不是什麼軟柿子,不是誰想捏。就能捏的。

“諸位,這事跟我沒什麼關係,你們要找。就去找師叔祖自己說去,或者找門中的長輩,你們與我過不去,那有什麼用?既然今rì這裡沒有法會,那在下告辭了。”陳三冷笑一聲,轉身便走。

“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哪有那麼便宜的事?”灰袍青年叫囂。

“那你們想怎樣?在這打一架?”陳三淡淡的回道。

“這個…”

如此的直白,讓眾人頓時一怔,然而稍稍一怔後,那灰袍修士立馬又叫道:“你得向我等公開道歉。”

“道歉?”陳三冷笑:“休想!”

“你…”一眾人勃然大怒,原本心中跳著的怒火更盛,便有人吼道:“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就算這裡是傳法堂,我等一樣可以揍你,所謂法不責眾,我就不信我們這麼多人,門中還能做出什麼重罰。”

“白痴!”

陳三搖了搖頭,緩緩吐出兩個字,法不責眾?真是可笑,這十來個人算什麼眾,門中可是曾經有過一rì之間驅除三百多名弟子的紀錄。

“今rì你要是不道歉,休想離開這裡。”群情激奮之下,又加上法會取消的憋屈,再加上這局面的走勢與他們事先設想的不一樣,一群人紛紛都有些不淡定了。

“你們,哪個山頭的?”捕捉到那灰袍青年嘴角掠過的一絲詭笑,又看著這一張張不認識的臉,陳三皺了皺眉道。

“你管那麼多幹什麼,我告訴你,今rì你要麼道歉,要麼咱們就在這死耗。”那灰袍修士臉sè微微一變,隨即聲厲內荏的叫道。

這一瞬間的心虛被陳三完完整整的捕捉到,心中更是狐疑,說道:“法會取消,大家都很不痛快,為何就只有你們在這等我?事先安排好的?”

“那是大夥不願與你計較,告訴你,今rì你要不給我們一個說法,絕不會輕易放過你。”

這灰袍修士的話語,落在陳三耳朵裡,卻多少覺得有些古怪,大家不願意與他計較,那你們這幫傢伙偏偏還要計較,不是古怪那是什麼?

“說吧,你們到底想幹什麼?”陳三雙手抱胸,施施然的道。

灰袍修士冷哼一聲,叫道:“你少來這套,告訴你,我等只是出於義憤,看不慣你壞了大夥的好事,自發的。”

“自發的?圍著不讓我走?然後可著勁的叫囂?接著我動手,你們上報師門,說我違反門規,在傳法堂動手,最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