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王道友有什麼要與我等談的?”陳三臉上掛著一抹淡笑。很是隨意的道。

“那就請道友談談,二位到底從何而來吧?我這裡也有些許北方來的道友,可沒聽他們說過兩位道友這樣的人物。”王金山緊盯著陳三道。

陳三微微一笑。道:“北方大陸,何其浩瀚,修士更是不下千萬,我兄弟二人這等無名之輩,諸家道友不認識也是正常的,有什麼好奇怪的?”

“那不知道道友可曾聽過元豐上人?如果聽過,那該認出此地的幾位道友的。”王金山淡淡的道。

陳三心中一凜,這老傢伙太過謹慎,竟然想出了這麼個法子來試探二人,這問題是真不好回答,如果說認識,那萬一這元豐上人是對方編出來的,那就麻煩了,可要說不認識,萬一真有這麼一個人,而且名聲很大,那還是要露餡。

陳三思之再三,一咬牙,便準備賭一把,左右是二選一,至少有一半的機會,輸了就將這幫傢伙全部擒下就是,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陳三剛要開口,卻聽進來後一直沒說話的秦挽似是有些吃驚的道:“元豐前輩我等自然是聽說過,那是一位煉罡前輩,難道他老人家也到了這裡?”

王金山悄然一怔,眼中閃過一抹驚疑,對方竟然聽說過元豐上人,這倒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同時心中也悄悄鬆了口氣,如果對方真是北方散修,那事情就好辦了,拉過來做幫手就是。

陳三也是悄然鬆了口氣,雖然不知秦挽從何處知道這元豐上人,但總算過了眼前這一關,否則逼著他動手,可還是要有些麻煩。

王金山給那禿頭老者遞了個眼神,那老者怪笑一聲,道:“二位道友原來是家鄉人,在下馮田,家師便是元豐,這廂有禮了。”

陳三面無表情,他不知元豐上人的情況,便不敢胡亂作答,只等秦挽開口,卻聽秦挽嗤笑一聲,道:“這位道友,你就算要冒名頂替,也請你查清楚情況再說,元豐前輩只有三大弟子,盡是女修,哪有你這麼一號人物?”

“哈哈…”

王金山長笑一聲,心中懷疑又消去了幾分,拱手道:“原來二位道友真是從北方來,適才多有得罪,還望見諒,不是王某人多疑,實在是事關重大,不得不小心啊。”

“好說好說,此乃人之常情,如果換了我二人,今rì也要如此做,不過我二人來此乃是真希望與道友交個朋友,這次就算了,可別再有以後了。”陳三臉上笑容不變,但說出的話,卻依舊強勢。

王金山哈哈笑道:“自然不會,大家這就是朋友了,二位,其實馮田道友也不算說謊,元豐前輩的二徒弟銀花道友,正是馮田道友的道侶,怎麼說也算是半個徒弟了吧?”

陳三頓感愕然,嘴角扯了扯,目光有些呆滯的看了那馮田一眼,禿頭、小眼睛、矮鼻樑、厚嘴唇,身材矮小乾瘦,那銀花到底眼神要差到什麼地步,才能看上這麼個老怪物?

陳三還能忍耐,秦挽卻是嗤的一聲笑了出來,透過現象看本質,能看上這麼個老怪物,想來那銀花也好看不到哪去。

物以類聚啊!

呯!

馮田勃然大怒,猛的一拍桌子,吼道:“你nǎinǎi的,你也瞧不起我,信不信老子割下你的狗頭,拿去餵狗?”

他這番話卻是對秦挽說的,陳三修為高過他一頭,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馮田心中那個悲憤啦,不就是因為自家長的醜了點嗎?有什麼大不了的?長成這樣又不是他的錯,況且他不是沒想過改變容貌,變的俊俏些,但誰讓銀花她就好這一口呢?若非如此,他也可以變的俊朗不凡。

看著眼前憋著笑的兩人,馮田又嫉又妒,同樣都是活了百多歲的老怪物,憑什麼對方就能英俊瀟灑,自己就得忍受這相貌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