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故要避?有本事你找正主去,若是沒本事。硬要來找我麻煩。那也沒關係,你家三爺一塊接下就是。”

陳三心知今rì是無法善了了,此時倒不妨硬氣些,若是躲避。別人只會以為他做賊心虛,到時候事情不是他做的也是他做的。

“哎哎,我說你們要幹什麼?凡事有個先來後到,這明明是我們先找上門的,沒事一邊排隊去。”

呂氏兄弟被那幾個崑崙弟子晾在一邊。立時不滿的呼喝一聲,隨後嘩啦一聲邊上站的一群崆峒弟子都圍了上來,翻臉之快,瞧得四周眾人一陣側目。

陳三悄然一怔,隨即明白了過來,朝著二人拱了拱手,示意先行謝過,這二人必是瞧出崑崙這幫人有意來找他的麻煩,所以才先過來與他招呼。同時尋個藉口打發掉崑崙的這幫傢伙,幫他解圍。

那領頭的崑崙弟子臉sè一變,一臉的氣急敗壞,叫道:“呂一呂二,你二人什麼意思?這傢伙是我等道門的公敵。你們這是要公然偏袒他麼?”

呂一不屑的撇撇嘴,哼道:“道門公敵?這是你崑崙一家封的吧?我只知道這位陳師弟是我呂一的朋友,絕非什麼jiān惡之徒,雖然當初我等鬥法敗在了他手上。但我們不像你們,正面打不過就暗裡找場子。當面打不過就事後找場子,你們幾個還要不要臉了?就憑你們也能成為六大仙門的弟子,我呂一簡直以與你們同列為恥!”

那領頭的崑崙弟子險些沒一口血噴出來,顫抖著手指指著呂一叫道:“你你你放肆,即便是你們掌教也不敢這麼與我崑崙說話,你居然如此大膽,好好好,你給我等著,我勢必不能饒你。”

“要動手麼?行啊,誰怕誰啊!”

呂一冷笑一聲,當先踏上一步,其餘的崆峒弟子亦是齊齊踏上,一個個臉上煞氣十足,顯然俱是不太待見崑崙,事實也是如此,若是有人到你家裡來說,你家的家長不敢怎麼怎麼樣,陳三自問自己也不見得有什麼好脾氣。

“好了,都幹什麼?全部退下!”

場中正是劍拔弩張的時候,忽然一聲斷喝自殿外傳來,呂家兄弟連同邊上的那些崆峒弟子立時臉sè一變,連忙躬身行了一禮,叫道:“恭迎掌教!”

“呂一,怎麼回事?你細細說來!”

這位崆峒掌教本是生的一副紅面龐,此時紅著一張臉也看不出究竟是生氣還是未生氣,只是殿中的諸人被他一掃,無不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壓力,一個個不禁都低下頭去,不敢多出一聲。

呂一略一遲疑,終究是未敢隱瞞,一五一十的給說了,這事瞞是瞞不住的,殿中不止有他崆峒的人,但凡參加試煉的修士都在,不是他崆峒的一言堂。

“哼,丹陽道友教的好徒弟啊,居然如此辱及我們崑崙,只是我倒想知道,他一個小小的凝神弟子,哪來那麼大的膽子?”

丹陽子身邊的眾人中,當下有一人冷哼一聲道,這位能夠與幾宗掌教並列,顯然也是那一層面的人物,此時一開口,便是丹陽子也不禁眉頭一皺。

“這是崑崙的元一上人,此人卻非是崑崙掌教,只是崑崙的一位傳功長老而已,現在知道崑崙的自大了吧?其餘諸宗都是掌教而來,唯獨他們只是來了個長老,完全沒將其餘三家放在眼裡。”

秦挽在陳三耳邊低聲解釋道,陳三當即眉頭一挑,他先前真以為這是崑崙掌教,對方與諸宗掌教站在一起,無論是氣度還是舉止,無一落於下風,此時聽了秦挽解釋,不禁暗歎了一聲崑崙底蘊的深厚,若是崑崙中多幾個這樣的人物,他們也確實有自大的資本。

“師尊,弟子並無辱及崑崙的意思,純粹是針對那幾個人而已,若是此事讓元一師叔誤會了,弟子甘願受罰。”

呂家兄弟拜倒在地,態度十分謙恭,哪還有適才應付崑崙弟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