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也不會收我為徒,他既收我為徒,自然是因為瞧不上白易的心xìng品質,但又不好明言拒絕,免得落了曾老兒的面子,卻讓我來做這個擋箭牌。”

陳三之所以不在乎白易的身份背景,便是因為他是看透了自家這個師父的心思,這白易天賦不算出sè,為人不算正派,典型的紈絝子弟一個,這樣的人物紫陽老道能看上才叫怪了,而這一次將這小子推給他來帶領,也應該是因為這老道士知道他二人不對付,想要藉著他陳三爺的手殺一殺這廝的威風,去掉這廝幾分浮誇之氣,因此說到底,他陳三爺也只是替自家師父背擔子的而已。。 。

陳三既然想明白了其中內情,自然將心放的寬寬的,他對這個師父還是比較瞭解的,這老道士既是要他幫著管教白易這小子,自然不會再因為他對白易動手而懲戒於他,最多是怪他出手重些,責罵兩句罷了,況且關於這事,他也想好了對策,保準不給白易這二貨有任何挑唆的機會。

陳三到了玉清宮,也不理站在一旁的白易,先是恭恭敬敬的磕個個頭,說道:“師尊在上,弟子有錯在先,請師尊責罰。”

紫陽真人一看這小子一副知錯就改的模樣,心中也自暗暗納罕,什麼時候這偷jiān耍滑的小子這般好說話了,這可不是他的風格,當下便冷哼一聲道:“你有錯?可知錯在何處?”

陳三再次拱手施禮,不緊不慢的道:“師尊既將白師弟交與我照顧,我卻未能將之看好,並且還讓白師弟對我多有誤會,致使他不惜敗壞本峰名譽也要算計於我,實是太過失職,請師尊重罰!”

陳三說完便偷眼打量著這老道士的臉sè,只見這老道臉sè微微一變,嘴角亦是微微抽搐了一下,便知白易這廝果然沒敢說實話,這廝定然是先將自家摘了個乾淨,然後便來這說他陳三爺怎麼怎麼的不是,但這蠢貨也不想想,這老道士是何等人物,豈能因為他的區區三言兩語便被騙過?

白易被陳三揭露老底,臉sè便微微有些發白,但又不敢反駁,紫陽真人看得真切,哪還能不知道確有其事,當下揉了揉腦袋,很是有些頭疼。(。

陳三心中暗樂,只待紫陽真人發話便將事情和盤托出,但這老道只是沉默了半晌,便冷哼一聲道:“我朝元峰向來和睦,今rì你二人身為師兄弟,居然互相指責,實是犯了大忌,我便罰你二人去給你靳樂師叔做幾天苦力,也好彼此多多瞭解,將關係處好。你二人可心服?”

陳三悄然一怔,這是要不偏不倚、一人一棍了,不過這老道士不問清緣由,便連他一塊罰了,明顯是偏向白易的,當下心中便十分不爽,但他也不會傻到這時硬頂著上去分辨,只是恭敬的施了一禮,便領下了這等責罰。

陳三冷眼旁觀,便知白易這廝只怕不會甘心受罰,不過紫陽真人也沒給這廝反駁的機會,一揮手便道:“既如此,你二人自去吧,你靳樂師叔乃是我朝元峰十分傑出的人物,你們可以和他多多學習,能得到不少好處。”

紫陽真人見白易還要說些什麼,便很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直接化出一道青光將二人捲起,一起推了出去。

二人出了殿來,白易越想越是不忿,只覺得自家是有氣沒處撒、有冤沒處訴,心下恨恨不已,又看到陳三那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不由更是氣惱,不過他可不敢上去直接找陳三算賬,當下只是跺了跺腳,將遁光一展,先自一個人去了。

陳三看這廝離去的方向,便知這廝是往火雲峰告狀去了,不由暗暗好笑,忖道:“這傢伙真是傻的可愛,難不成他還以為,他那叔爺爺會為了他這個不成器的後輩,去與一個身份地位皆不弱於自家的大能交惡不成?”

陳三搖了搖頭便不管這廝了,直接將遁光一起,向著那位靳樂師叔所在的碧凌峰而去。

說起這位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