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事的,可莫要怪我不客氣。”

陳三解了壓在這幫傢伙身上的真氣禁制,一幫人頓時如逢大赦,一股腦的盡數逃了回去,連個回頭的都沒有。

陳三是從底層混過來的,對這幫外門弟子的心思不敢說有多麼深入的瞭解,但決計不會陌生,這幫傢伙中很有一些有nǎi便是孃的人物,給了好處他可以人前人後恭恭敬敬的跟著你轉,但是一旦沒了好處,這幫傢伙絕對會立刻化身白眼狼,到時候不反咬你一口就不錯了,還想要他們為你辦事,那絕對是做夢。

白易的這幫所謂的朋友,說白了也只是看中他的出身地位,哪會真心與他同進同退,或許白大少爺也曾經有過那麼一兩個真心的朋友,但就依著他這xìng子,估計這些關係也早被他敗光了。

陳三將這幫礙事的傢伙趕走,臉sè便是一黑,冷笑道:“白師弟,咱們明人不做暗事,我知道你不待見我,但我陳某人自問沒做對不起你的事,你卻屢次在我背後動刀子,這一次更是蓄意散播謠言,挑起火雲峰的諸多師兄對我的恨意,怎麼,你就這麼想致我於死地?”

白易臉sè瞬間變的煞白,臉上豆粒大的汗珠一下子滲了出來,看向陳三的目光就似見鬼一樣,聲音更是陡然提高了八度,大叫道:“你要怎樣?我告訴你,我叔爺爺是火雲峰首座,你要敢動我,他一定不會放過你,到時候天涯海角,也沒有你容身之地。”

陳三本來只是懷疑是這廝做的,並不能確定,這下卻是確定的不能再確定了,當下是無比失望,他倒是不怪這傢伙對付他,說實話,若是有誰搶了他本來內定好的首座親傳弟子的名額,他也會不爽,他也會想盡辦法去噁心這人,這本無可厚非,他也能理解,但是麻煩你噁心人的時候,有點腦子行不行?

不過陳三理解歸理解,但要他隨便放過這廝卻是不行,事到如今,不管他能不能澄清真相,rì後他到火雲峰都是寸步難行,而且他也不是那等討好人的xìng子,若是上趕著去澄清,外人反而會以為他怕了火雲峰的弟子,因此這事,他也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嚥了。

陳三從來不是一個悶聲吃大虧的人,他既然知道是這小子做的,自然不能放過他,別說火雲峰首座只是他叔爺爺,便是他親爺爺也沒用,只要不殺了這小子,憑著他紫陽老道親傳弟子的身份,青城山還真就沒有哪條門規可以定他罪的。

陳三冷哼一聲,先給了這二世祖兩個耳光,然後將他一身修為盡數封了,又指使那五道金甲符兵道:“將他衣服扒了,扔到演武場去。”

白易一聽此言,立時殺豬般的嚎叫起來,怒吼道:“姓陳的,你敢,你要敢這麼動我,我一定讓我叔爺爺殺了你,殺了你啊…”

陳三淡然一笑,這等威脅對他來說真是太小兒科了,當下只是揮了揮手,便讓那五名金甲符兵去了。

這華旭峰的演武場,乃是平rì裡的外門弟子集體演練法術的地方,每天人來人往十分熱鬧,因此若是白大少爺在這裡被扒光衣服,那樂子可就大了,只怕不用半天,整個青城都會知道。

陳三畢竟只是想給這廝一個教訓,好讓他長點心眼,因此也沒有做的太絕,將這廝扒光衣服扔下去後,便將壓制他修為的禁制給解了,他本以為這傢伙會立即披上一件外衣,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這傢伙竟然就那麼怔怔的站在那,好似傻了一般。

這傢伙若是一下去便將衣服套上,也不過就是走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