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仙門,誰怕誰啊!”

吳松川輕笑一聲,朝著陳三眨了眨眼,陳三嘿嘿一笑,他當然明白吳松川的意思,這位五師兄是提點於他,要他一口咬定是正面鬥法時所殺,切切不能自承是濫殺,只要一口咬定是鬥法所殺,師門便會保他,那時任誰來找茬也沒用。

陳三微微一笑,拱手說道:“二位師兄的意思我明白,但此事實非小弟所為,我是不會替別人背黑鍋的,實則當時何師妹也在,我與她前後腳離開,她可以與我作證,我當時只來及動用一記劍訣,其後便離開了,而那些被殺的修士修為皆與小弟相差不大,即便有幾個低些但也有限,試問這樣的情況下,我有可能一劍將他們都殺了麼?”

何清點了點頭,說道:“其實當rì的事情我也早與掌教師伯稟明過了,只是對於離開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我知道的也不太詳細,而這中間的缺漏你不回來一時誰也說不明白,是以便一直拖到了今rì,不過掌教師伯讓我明rì與你一起去上清宮將事情當著諸位師長的面說清楚,到時自然可以真相大白。”

“小師弟,你倒是與我們先說說,當時到底是怎麼回事,照你所說,那些人既然不是你所殺,那到底是怎麼死的?”

靳薇聽完便微微皺了皺眉頭,介面問道,陳…了點頭,拱手道:“其實這事我也很納悶,我當時走的急,只是急切中使了記劍訣來阻擋對手,然後便走了,本以為最多傷了幾個,誰知道居然鬧出這麼大的風波來,當我知道這事的時候已經是三rì之後了,後來仔細想想,這事處處透著邪氣,只怕不是簡單的殺人那麼簡單。”

陳三便將當時的情形仔細的與幾人說明白了,然後將自家琢磨了幾rì的猜測也說了出來,這些都是能信的過的人,他也不必隱瞞,而且乘著人多,大家集思廣益嘛。

“如師弟你所說,那這事就只有兩個可能,其一是你出手太重,不小心將對方都給殺了,不過這可能xìng不大,因為照著何師妹說言,後來還是有幾個人追上去的,若是你的那一劍真有擊殺那麼多人的威力,便是有人湊巧躲過了那一擊,也是斷斷不敢追的;其二便是依照你自己的猜測,是有人在你走後暗地裡將他們都殺了,我等也是比較傾向於這個可能的,但這裡面又有一個問題。”

俞飛白說道此處稍稍頓了頓,露出幾分奇怪之sè來,說道:“那些死了的修士都是被一劍斃命,而且證實所有人是死在同一劍訣之下,斬殺對方後殘留在對方體內的真氣與你的真氣也甚為相似,正巧當rì還有人見識了你擊敗李子敬的劍術,這一些你可都沒法解釋。”

陳三微微皺眉,隨後卻是眼前一亮,已然想到了什麼,似笑非笑的道:“大師兄你這是在考我啊,原來諸位師長早就發現了異常,哈哈,如此一來我便再無顧忌了,明rì照實說就是。”

俞飛白哈哈大笑,搖頭道:“我就說你這傢伙是個聰明人,根本不需要因為這點小事為你擔心,你七師姐非不信,硬要拉我們幾個過來,這下好了,兩句話一說什麼事都沒了,無趣啊無趣。”

“你們打什麼啞謎,怎麼就沒事了,我還是沒明白。”何清揚了揚眉,一臉的疑惑,然後狠狠的照著陳三的胳膊擰了一記,叫道:“快說,到底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再打啞謎,我要你好看。”

“行了行了,這麼多人呢,注意點形象。”陳三連連擺手,笑著道:“其實適才大師兄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斬殺對方後殘留在對方體內的真氣與我的真氣很是相似,但僅僅是相似,而非相同,因為那幫傢伙是偽造不出相同的真氣來的,我相信只要是本門的師長看過那些修士的肉身後應該就都明白了,就憑這一點,人就不是我殺的。”

“陳師弟修煉的是天河正法,本門三典六訣之一的天河正法是那麼好模仿的嗎?”俞飛白見何清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