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地方去,還好還好!只是看她的情形,好似還不知道蕭霖已經化身九幽屍皇的事,我到底要不要與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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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幾千年沒有訊息了?那現在是何年月,我在此地到底守了多少年?”

陳三剛一說完,這女子便一改先前溫柔的模樣,臉sè陡然變的兇厲異常,全身殺氣陡起,刮的陳三面頰生疼,他大驚之下連忙向外急退,同時口中叫道:“現在距離上古時期至少已經過了五千年,至於蕭霖何時消失,又是去了何地,晚輩就不知道了,還請前輩節哀。”

那女子微微一怔,呆立半晌,忽然全身真氣暴漲,昂首怒叫道:“五千年!我在這裡待了五千年!姓蕭的說他只要找到九轉還魂丹便會回來,如今卻是五千年沒回,他死了就死了,也該傳個訊息回來,為何要拖住我們主僕五千年…”

那女子越說越怒,一身真氣狂卷而出,若不是此地的墨玉竹真的十分堅韌,此時早就給她一掃而空了,而陳三更是早就乘著她發瘋的時機迅速退離了竹亭,跑到下面待著去了。

但饒是如此,這女人帶給他的壓迫感仍未消除,他如今只覺得是處在一處風暴的中心,一個不小心便會被卷的屍骨無存,當下便不敢亂動,只是將身子不斷後撤,坐等這女人發完瘋再說。

陳三退了兩步,便聽到一聲尖厲鳴叫,然後便有一隻七彩鸞鳥衝了出來,速度之快匪夷所思,隨後雙翅一掃便化出漫天的霞光,瞬間將整座竹亭蕩為飛灰,然後尾羽一展放出三道長長的氣刃,轉眼間便將這個花海切割成了好幾塊。

陳三大吃一驚,看著這等驚天威勢,只覺得心中拔涼拔涼的,他先前還是低估了這女人,依照如今情況來看,道基層次根本不夠看,至少得是金丹層次才是。

“蕭霖這貨到底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居然把一個原本好好的姑娘家氣成這樣,只希望她老人家千萬別把怒火發到我身上來,否則可真是無妄之災了,不過若真是如此,少爺即便魂歸地府也一定將蕭霖這廝的屍皇之位搶過來,以解我心頭之恨。”

陳三腦中轉的極快,但手底下卻是沒有辦法,此時他除了在心中過過嘴癮,其他的什麼都做不了,在絕對的修為壓制面前,什麼智謀手段都是扯淡,若是對方只是一個煉罡層次的對手他還能拼上一拼,金丹道祖這一層次,他還是乖乖等死吧。

這隻鸞鳥發洩了一通,將整個花海割的七零八落,那什麼迷陣自然也是立時告破了,陳三看著眼裡卻是悄然鬆了口氣,暗暗忖道:“我就說嘛,同為金丹道祖,九幽屍皇又如何能困得住這位,而且當初的蕭霖還未必有金丹道祖的層次,想必這傢伙是用了什麼不入流的手段才將這位騙到此地的,現在謊言被拆穿了,人家肯定是要走了,只是她千萬別將氣撒在我身上,怎麼也要帶我一起走才是。”

那鸞鳥身上七彩霞光忽然一頓,隨後身形一縮便又慢慢化出人形,對著陳三招了招手,說道:“這裡不能待啦,你是與我走,還是繼續待著?”

陳三大喜過望,這個選擇題太簡單了,當下連忙與對方謝過,只是他話還沒說完,身子便是一輕,已然被對方凌空攝起。

“你別以為我是好心救你,只是我幾千年未曾去外面看過,對如今的外界不太熟悉,需要一個熟知行情的人為我辦事而已,你最好與我老實點,我這人脾氣不太好,萬一失手殺了你,可就不太好了。”

這女子抓起陳三後還不忘冷冰冰的告誡幾句,聽得陳三心頭一陣陣發毛,不過此刻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即便想要反抗也是有心無力,也就只能忍著了。

陳三苦思良久,卻也沒有想出什麼好計策,不由臉sè一苦,這種小命拿捏在別人手中的滋味糟糕之極,但此時他是毫無辦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金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