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乘此機會,順水推舟,將這兩件信物一起交給天音閣,這樣這位陳師弟就進不去,即使進去了,修為也要大打折扣,自然少了一分威脅,而且我還能憑白得到天音閣的助力,何樂而不為?”

尹道覺心念電轉,微微一笑道:“仙子誠心誠意,在下自然並無不可,只是進去或許會有些說不明的危險,不知二位姑娘可曾準備妥當?”

天音道主大喜,連道無妨,將兩名弟子一起拉過,叫道:“那便勞煩道友了,自今rì起我這二位弟子便跟著道友,也好互相有個照應,省得有人再來找她們麻煩。”

陳三在一旁瞧得有趣,不由對這位天音道主高看了幾分,這女人看起來急功近利,似乎為了秘藏已然不擇手段,連自家傳承也肯出賣,甘願淪為別派附屬,但若往深處想,這女人無疑是在賭,賭一筆大的。

做附屬門派也要看是何種門派的附屬,似仙羅宗這樣的門派,給天音道主再大的利益也絕不會答應,但華山仙門卻又不同,那是正道頂級勢力,雖然做了附屬門派便沒了zì yóu,一切需要聽從華山排程,但每一年華山仙門卻要供給他們吃喝用度、修煉花銷,還可以與華山弟子一起共享一些不太絕密的功訣功法,因此到底賺了還是虧了,誰也說不好。

但在陳三看來,這道姑無疑是jīng於算計的,天音閣託庇於華山派,首先仙羅宗絕不敢再起報復念頭,其次還能得到華山的一些修煉法門,門人弟子的實力自然會有一個突進期,最關鍵的,若是這兩個彪悍妹子有一個運氣爆棚,得了長生功訣,rì後很有可能成就一方道祖,到那時還做不做華山的附屬門派,可就要兩說了。

天音道主想的無疑是好的,她的兩大弟子進去,實力僅次於華山派的二人,但種種跡象表明,華山派的二位並不是衝著這部法訣來的,只要華山派的二人不去爭搶,她天音閣得到這部長生法訣的機會絕對有仈jiǔ成,唯一要顧忌的,只是仙羅宗那邊的二人罷了。

陳三還不知自己已然直接被天音道主自動過濾了,猶自在為天音道主的這一著棋喝彩,不過再一想,這好像是華山派與天音閣雙贏的事,與他陳三爺半毛錢的關係沒有,頓時便失了興致。

天音道主又與尹道覺二人閒扯了幾句,這才駕起一道遁光離去,她這前腳一走,羅天自也坐不住了,告罪一聲,緊隨其後去了。

這二人既走,陳三也不想久待,抓起玄風道人,就要告辭而出。

尹道覺輕嘆了口氣,說道:“陳師弟,為兄對不住了,本來是想請師弟一起去的,現在看來卻是不太方便,莫不這樣,待為兄辦完事後親自與師弟你回去分說,保準叫紫陽師伯不怪罪於你。”

陳三哈哈笑道:“師兄說的哪裡話來,些許小事,小弟自有辦法解決,倒是師兄你,帶著三位美女,可莫要引火燒身才好。”

陳三絕不介意給這位華山弟子上點眼藥,所謂三個女人一臺戲,更何況這三位都是心高氣傲的主,能不互掐就不錯了,至於齊人之福嘛,反正陳三不覺得這位華山派的師兄能夠有那等逆天的能力。

陳三與尹道覺調笑了幾句,也不管對方臉如鍋底般的sè澤,果斷的一拉玄風道人,腳底板抹油,溜之乎也。

出了客棧,陳三也沒急著回去,尹道覺說的確實是個問題,一件信物他們卻有兩人,自然要有一人進不去,但陳三絕沒有打算只靠這一件信物,而是打起了旁的主意。

陳三不是沒想過直接將玄風道人的那一塊玉佩搶過來,但他陳三爺畢竟不是那等見利忘義的貨sè,玄風道人跟隨他的這些天,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此時再要他下手搶,實是拉不下這個臉。

“孃的,華山派的那邊沒戲了,只能再yīn一次仙羅宗了,嘿嘿,羅天追天音道主去了,現在飛仙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