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行謝過了。”

他也不問紫陽真人這番安排是什麼意思,畢竟這等另眼相待或是好事,但也最遭人嫉恨,能低調還是要低調。

吳松川很滿意陳三的態度,無論何時何地,對於老人來說,最厭惡的不是新人什麼都不懂,而是不懂裝懂,自高自大,目中無人,很顯然陳三不在此例,他笑著點了點頭,道:“無妨,你我rì後就是兄弟,原該互相照顧,我這就送你去玉清宮。”

二人御劍而起,玉清宮在朝元主峰,以吳松川的御劍速度眨眼便至,而就在這短短時間內,陳三卻已與這位師兄打下了不小的交情,待到了地頭時,吳松川更是仔仔細細的叮囑了他一番,這才告辭而去。

“小師弟,我就在左側第三座山峰,rì後如有事情,可以來找我。”

留下一句話後,吳松川這才駕起一道劍虹,消失在空曠群山中。

玉清宮之於朝元峰,就似上清宮之於天都峰,只有紫陽真人召集門下弟子時才可前來,平rì裡都只有紫陽真人自身一人在其中修行,是以十分冷清,陳三到時,更是一人也無,只有他孤零零一人立在此間。

一直到了天sè轉黑,夜幕降臨之時,陳三才遠遠的見到一道飛虹自天邊劃過,便聽到紫陽真人輕喝一聲:“進來吧。”

陳三一進入玉清宮中,就見一團火光燃燒,那火焰卻又不是尋常的紅sè火焰,而是略帶些紫sè,從他的角度看去,就像是一個紫sè火球將紫陽真人包裹在其中,想要將之灼成飛灰一般。

陳三腦中才轉了幾個無聊念頭,就聽一聲冷哼,紫陽真人厲喝道:“你這逆徒,我不管你用了什麼方法破了法陣,但你rì後若是敢做下對不住山門之事,老道必然第一個廢了你,絕無半點情面可講,你可切記了?”

陳三聽了一聲“逆徒”不禁嚇了一跳,險險就給跪了,聽得後半句才知道原來是老道士對他不甚放心,心知這老道雖然在上清宮中說的挺好,但心裡必然對他也有幾分懷疑,不過這也不奇怪,畢竟他修為太低,破陣又是莫名其妙,難免要遭些猜忌。

陳三心知一時半會他也無法打消紫陽真人的疑心,只能叩首道:“好叫師父得知,弟子確實只是一心向道,並無其他想法,若我rì後做出什麼對不住山門的事,不要師父取我xìng命,自叫我損在天劫之下。”

紫陽真人面sè稍霽,以天劫發誓已是修行界最毒的誓言,畢竟修道是逆天而行,天劫這一關無論如何躲不過去,若是有人違背誓言,遲早都是身消道損的下場。

他略略緩了下臉sè,方道:“我也只是給你個jǐng告,若是就此恨我也由得你,但你只要不做下大惡,為師自也當你是好徒弟,不會差別對待。”

陳三抹了把冷汗,方才站起身來,心知這第一關算是過了,至於以後這老道是否會真相信他,一時間也顧不上了。

紫陽真人略略沉吟,又道:“本來新進弟子,入門後首選功法該是五氣朝元法,但你既得了天河正法,便不能辱了這門法訣的名頭,自當加緊修煉,取出一番成績,自此之後,你便主攻這門功訣吧。”

陳三臉sè頓時一苦,自破陣之後,這已經不知是第多少次有人與他提及天河正法,但他實實未曾見過這門功法,當下也只能無奈道:“師父,您老人家說的天河正法到底是什麼東西,弟子並不曾得了去啊。”

紫陽真人眉頭一皺,臉sè甚是不滿,斥道:“你既不知天河正法,又怎的修成了天河真氣?天河正法雖是本門三典六訣之一,但為師也不會貪墨了你,何要藏著掖著?”

陳三苦笑不已,對於這種無妄之災大有一種辛辛苦苦一百年,一朝回到解放前的抑鬱,但他心知此時並非據理力爭的時候,只能再次小心解釋道:“弟子破陣時渾渾噩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