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櫟這人,雖然在球場上十分生猛,可是面對女人,是個標準的“女人可以無理取鬧,男人應該堅持微笑”的紳士。我橫眉冷對,他笑容和煦。

他好言細語:“妹妹請體諒,我也有苦衷。”

“哦?”我翹起腿聽他的理由。

他說:“我的婚姻不能自主。母親只許我在幾家中選妻子,謝家就在其中。”

我說:“這不正好,你喜歡我姐姐,她又剛好失戀,正是你趁虛而入的好機會。”

蕭櫟開始躲閃我的視線:“我的確和令姐表白過心意。她昨夜託人給我來了一封信。”

“說的什麼?”我有不好預感。

蕭櫟說:“她說,她同你姐妹情深,不想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