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從一開始謀劃,到完成這個目標,不過才用了短短的十天,讓他不由得心悅誠服,從此也算是死心塌地的將自己捆綁在白清的戰船之上。

他們兩個人的身後,還有四個侍衛,遠遠的吊在他們的後面,留給二人一些談話的空間,而他們那雙警惕的眼睛,則是不斷在白清的周圍掃視著,唯恐出現什麼突發事件。

聽到顧輕風的話,白清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麼,然後徑直的沿著街道向前走著。

看著沿途的那些百姓們,眼神當中閃爍著的發自內心的尊敬,白清這才真正有了一種大權在握的感覺,而前端時間因為示敵以弱在心中形成的那份壓抑感,此時也已經完全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直以來,雖然是從顧輕風的口中,白清對自己手下的治縣已經算是有了相當的瞭解,但是像這麼愜意的在街上走著,自他來到這開始算起,還是第一次,所以,白清心中也是充滿了新鮮感。

距離張家婆娘狀告伏義一案,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天。

沒有什麼意外發生,在昨天白清說出那番大義凜然的話來之後,那些堂下的百姓們,也是紛紛的站出來,又給伏義翻出了不少的案底,伏義及其手下大部分的嘍囉,因為作惡多端,手中有著不少的人命案子,被白清引據大齊律令,判了斬刑,只等公文送往刑部備案之後,便在秋後問斬,至於諸如賈六兒等少數“戴罪立功”之人,白清也是將他們發配到北疆冰雪之地修城池去了。

雖然只是短短一天的時間,但現在幾乎整個蒼山縣都已經沸騰了,所有人茶餘飯後的談資,無一例外全是關於昨天的那場案子。

或許是平日裡伏中和伏義在百姓的心目當中積怨太深,所以在聽到伏義等人要被秋後問斬的訊息之後,差不多整個蒼山縣內,都成了一片歌舞昇平的歡樂海洋,人們盡情的歡慶著這個對他們來說算是天大的好訊息。

至於伏縣丞?現在誰還管他開心不開心,彷彿是在一夜之間,蒼山縣的天就變了,原來隻手遮天的土皇帝伏縣丞,現在已經少有人會在意他。

與顧輕風一面談著,一面緩步向前,不大會的工夫,面前就出現了一座酒樓,眼看著也差不多當晌午時分了,白清便帶著顧輕風拐進了酒樓裡。

剛一落座,就有店小二跑到跟前來,在看清楚了白清與顧輕風的面容之後,還沒有說話,就面色一變,然後話都沒說,一轉身慌慌張張的朝著後面跑過去。

白清和顧輕風被那個店小二的舉動給弄懵了,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正在奇怪的時候,就看到從店小二剛剛消失的方向,急匆匆的跑出來一箇中年男人,來到他們跟前之後,臉上還帶著些許諂媚的笑容:“哎呀,原來竟是白知縣和顧押司大駕光臨,小店真是蓬蓽生輝,陸某乃是這小店的掌櫃,有失遠迎,兩位貴客,多多恕罪!恕罪才是!”

白清與顧輕風對視了一眼,然後雙雙笑了起來,白清對著陸掌櫃笑著說道:“陸掌櫃嚴重了,本縣和顧押司走到這裡,只是臨時起意罷了,不過現在已經臨近中午,本縣和顧押司剛好有些餓了,不知道陸掌櫃這裡可有什麼拿手的吃食,給我們上來一些吧!”

“白知縣您可算是來對了,今兒小店這邊,正好有剛到的好酒,而且一些熟食剛剛出鍋,您二位稍待,我接著就讓小二給您二位端上來,今兒您和顧押司是貴客,儘管敞開了吃,就算是陸某我請客了!”聽到白清的話之後,陸掌櫃搓著手,臉上帶著爽朗的笑容,對著白清與顧輕風二人說道,說完之後,不給白清和顧輕風拒絕的機會,拱拱手告罪一聲便退下去了。

白清正準備拒絕,不過看到他已經轉身走遠,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知縣,您昨天給他們辦了那麼大的一件事,他們心中,對您可是感激的緊吶!”顧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