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了我,就是我的心腹了。如今我帶兵前來攻打下曲陽,今天見下曲陽城池堅固,守備森嚴,如果我軍強行攻城的話,只怕會死傷慘重。所以,我想請你們二人去為我辦一件事情,事成之後,你們二人便是此戰的首功!”

周倉、管亥二人對視一眼,一起拱手道:“大人有事儘管吩咐,我等二人願意為大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林南聽到如此豪言壯語,便大聲叫道:“好,我要的就是你們這份豪氣!你們兩個脫去漢軍軍裝,換上便裝,頭裹黃巾,去下曲陽詐降!”

“詐降?”周倉、管亥二人驚奇地問道。

林南道:“不錯!下曲陽城防甚嚴,強攻的話肯定吃虧,不如智取。我先殺了張角,今日又殺了張梁,張寶必然惱羞成怒,恨不能扒了我的皮,吃了我的肉。我之所以這樣安排,一來是你們原本是黃巾,二來也是對你們兩個的信任,我已經將你們當成了自己的心腹。我知道,你們二人雖然擔任軍侯,可是底下計程車兵卻並不怎麼領情,如果你們二人能在這件事上立下功勞,我想不會再有什麼人敢說一些微言了。”

周倉道:“大人,末將願往!”

管亥見周倉爽朗地回答了出來,看到林南的目光裡充滿了希冀,一咬牙,便豁出去了,抱拳道:“大人,我們該怎麼做,還請大人吩咐!”

管亥、周倉倒吸了一口氣,他們兩個對視了一眼,想想事情反正已經洩露了不如索性將這人殺了,然後再逃出城去。可是當他們二人剛挪動了腳步,便見對面那個漢子“唰”的一聲抽出了半截長刀,同時大聲喝道:“想殺人滅口?我早防範著你們呢!都給我進來!”

“砰!”

房門瞬間被踹開了,外面站著的幾個黃巾漢子也行動一致地抽出了自己手裡的長刀,將白森森的刀刃亮了出來,對準了屋裡的周倉和管亥。

周倉、管亥手中沒有兵刃,見對方又有兵刃又人多勢眾,考慮了一下,沒有動手,而是向後退了兩步,畢竟房間裡的空間太小,真動起手來,他們兩個施展不開。

“我不管你們是什麼方主或者是旗主的,我只問你們兩個,你們是不是來詐降的?”那年輕的漢子將手中的長刀回了刀鞘,環抱著雙臂,緩緩地問道。

管亥、周倉互相對視了一眼,吃不準那年輕的漢子,如果按照正常的事情解決,他們詐降被這人發現了,那麼這人就會隱匿著不說,而是將此事報給張寶。可是面前這人卻並沒有這樣做,而是十分直白地問了出來,顯然是想知道他們的真正來意。

周倉豁出去了,大聲喊道:“是又怎地?”

“果然是詐降?你們是不是真的歸順了漢軍?”那年輕的漢子問道。

管亥叫嚷道:“是又怎麼樣?我管亥的名頭可不是吹出來的,有膽子你們放馬過來!”

“呵呵,收刀!”那年輕的漢子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衝身後的幾名黃巾刀客喊道。

幾名刀客清一色的將刀收進了刀鞘,端正地站在那年輕漢子的身後,一言不發。

那年輕漢子當即拱手道:“在下廖化,冒犯了二位還請恕罪!”

“廖化?你這是什麼意思?”管亥道。

廖化笑道:“黃巾軍大勢已去,天公、人公盡皆戰死,地公將軍報仇心切,居然沒有看出這是官軍使出來的詐降計,如今整個下曲陽都在積極備戰,準備夜晚發動突襲。我十三歲時錯投了太平道,跟隨大賢良師從汝南一路來到了下曲陽,先給人公將軍當部將,後來才給地公將軍做了隨從。我想投官軍,不想再揹著一個反賊的罵名了。既然你們已經歸順了官軍,必然能夠將我引薦進去,不知道二位可否替我引薦一下?”

周倉、管亥聽了長出了一口氣,二人哈哈地笑了出來。周倉道:“既然如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