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當時被奸人用計送到那鬼域中去了,還是瑞前輩與原前輩為我和一峰兄弟指了一條明路,去往學宮的路途就是這邊。”

李沐春點了點頭道:“怪不得。”

說起學宮,馬背上的青衫年輕男子不由得又想起了那位紅衣姑娘,說起來當時還沒好好與荷姑娘道謝與道別呢。

“前方會經過一處名為桃坪的村子,然後要翻過一座白良山,之後的路就好走多了。”,夏立新說道。

“白良山啊。”,瀘湛朝向李沐春,“我們當時去往學宮,就是從白良山中那一尊空間鏡過去的。這空間鏡真是方便至極,不得不佩服那些修士老爺,只可惜啟用費用高昂,當時的費用還是瑞前輩代出的,那些個借款,可都落在一峰兄弟頭上了。”

瀘湛不說,李沐春可能這輩子都被矇在鼓裡,因為他知道林一峰那人一定只會偷偷自己還清。

“我會想辦法幫忙的。”,李沐春說道。

“理應如此,一峰兄弟為少主操勞有加。”,瀘湛笑著說道。

李沐春也笑了笑,說道:“所以只有慢慢償還了咯。”

面對二人的交談,一旁的夏立新默默的聽著,因為覺得有趣,像李沐春二人那樣的走江湖四處遊歷的經歷可不是他夏立新這幾步能比的,如果真有那一天,夏立新還真想跟著李沐春到處走走,見識見識。

夏立新忽然想起某事,便問道:“聽瀘湛兄弟說,沐春你還是一位練氣士?”

被夏立新這麼一提,瀘湛這才想起來,連忙問道:“瞧我這記性,都忘記問少主你了,還多虧三公子提醒了一句,少主你的氣息與以往比起來怎麼會如此不同了?莫非是這一趟道州之旅境界攀升,在下已經看不清少主的境界了?”

李沐春撓了撓頭,“該怎麼跟你們說呢。。。”

“我之前是一位練氣士不假,但是出於某些原因,這一身修為被某人暫時取走了保管,等時機一到便會還給我的。”

瀘湛眨了眨眼,問道:“這一身修為還能被取走?”

夏立新也提出了同樣的疑問。

李沐春攤手道:“人家法術通天,這點小事何足掛齒,他沒將我這人暫時“保管”,我李沐春都已經算是謝天謝地了。”

反正你李相卿如今不在這裡,我李沐春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夏立新唏噓道:“如此手段,看來沐春你此行結識的神仙老爺還真不少。”

李沐春也毫不謙虛的嗯了一聲,“這個還真不少,學宮有,道州有,就連那死人魂魄會去的地方,都有結識之人。”

夏立新苦笑道:“四海為友,甚好甚好。”

下午十分,日頭公已經開始朝西邊偏移,三人也到了那桃坪村中。

在這裡,年味還未消散,村落裡的街上依舊熱鬧非凡,一些個喜慶的東西依然還是商販擺在店門口最前方的。

“難得來一趟,你們二人先走,我隨後就跟上。”,李沐春說完便牽著馬匹往一邊走去。

瀘湛不好意思的看向夏立新,問道:“不會耽擱時間吧?”

夏立新擺了擺手道:“不打緊,就當是中途歇息一會吧。”

李沐春走進一家名為“春韻”的字畫鋪子,前方站著好幾個人,穿著各不一。穿著藍色袍子略顯蒼老的男子手裡拿著一杯還冒著熱氣的茶水。身著相對樸素。一身粗布棉襖的年輕男子。一位身背竹箱,頭戴棉帽,手裡還拿著一卷書籍的書生,以及一些街坊上的教書先生都圍觀在這間字畫鋪子前駐足圍觀。李沐春稍稍往裡擠了擠,想著湊個熱鬧。只見那鋪子門前擺放著一張長木桌,呈暗紅色,桌面上看得出來是經過長期打蠟保養,亮閃閃的,上面鋪著幾張豎長的紅紙,身穿紅色棉襖馬甲的鶴髮老者手持毛筆正在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