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鐘,一部不起眼的普桑才開了過來,喬克強走上前去,將租車的押金和相關手續辦好,開車來的司機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說道:“你這人還真是奇怪,怎麼選了個這種地方交車,害我等一下還得自己打車回去,真是的!”

喬克強連忙陪著笑臉道:“對不起啊,師傅,你看我這不是不方便嗎?”說著朝暗影下的何志香呶了呶嘴,一臉“你瞭解”的神情。

開車來的司機轉頭看了看何志香,挪揄地笑罵道:“嘿嘿嘿……你這人還真是風流啊,都這麼大歲數了還學人家小年輕玩兒偷情啊?嘿嘿嘿……有點意思,那我就不打攪你們了,對了,有駕照嗎?給我看看。”

“這個當然有了,不過放在包裡了,你放心,不會有事的,我這還急著趕路呢,”喬克強說著又從口袋裡掏出幾張鈔票塞到司機手裡說道:“師傅,您趕緊回去吧,等一下都不好打車了。”

開車來的師傅捏了捏手中的鈔票,憑觸感他也知道大概能頂他小半個月工資了,心中估計這人可能是沒駕照的,不過這大晚上的人家交警也回家睡覺了,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於是順手將鈔票揣進口袋說道:“對呀,這麼晚了,這鬼地方還真不好攔車,好了,你自己開車小心點,我走了,祝你們玩兒得愉快!”說完還對喬克強淫…蕩地擠了擠眼睛。司機走後,喬克強才招手叫何志香過來,鑽進車子開車離去。

z市西郊的一幢民房裡,一個年輕人躺在床上百無聊賴地翻著一本過期的雜誌,屋子裡還坐著兩個全副武裝的外國人,正用手裡的多功能作戰匕首削指甲玩兒。年輕人翻了一會兒雜誌,突然一把將手裡的雜誌扔出老遠,大聲叫道:“這都是tmd過的什麼日子啊!要什麼沒什麼!還不讓人出去!我受不了了!”

兩個正在削指甲的外國人連頭也沒抬,繼續削著指甲,冷冷地說道:“喬少爺,你要清楚你自己現在的身份,按道理說你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一個死人哪有那麼多的要求?”

躺在床上的人正是名譽上已經死了的喬森,但實際上他並沒有死,死在龍川市第一人民醫院的只是一個可憐的替死鬼而已。原來喬森上次在醫院裡的時候,突然從外面闖進來兩個穿著醫生白大褂的人,還挾持著看守他的那兩個刑警,兩個刑警被那兩人逼進病房之後,其中的一個人用槍指著兩名刑警,另外一人又提進來一個體型特徵和喬森差不多的人,命令喬森和那個人互換衣服,換好衣服之後他又叫那人躺在病床上,然後舉起手裡的長刀朝那人的頭部猛砍,幾刀下去鮮血飛濺,那人一陣抽搐之後就再也沒動了,白大褂又舉刀在屍體身上一陣猛砍,最集中的位置就是下體,喬森都可以看到屍體的下體被剁成了一灘肉泥,饒是喬森也算是經歷過風浪的人,看到這種血腥的殺人方式也是不寒而慄,人的生命在他們的眼裡簡直就什麼都不是,這麼血腥的殺人過程他們的臉上居然沒有任何一絲的表情,這種殘酷和冷漠簡直就不是人類所應該有的。

被槍指著的那兩個刑警也早已經被那人的殘忍和血腥嚇傻了,一般做這種看守人的工作的都是刑警隊裡面較弱的人,就算是資深的老刑警都未必親眼見過這種陣仗,更何況是他們倆,他們就只能這樣眼睜睜地看著那人被一刀一刀活生生地砍死在病床上,完事兒後白大褂叫喬森先到門口等著,然後那人又走到兩名刑警面前,一人一刀割斷了他們頸部的大動脈,才從容不迫地退出病房,關上門、關上燈。兩人又把喬森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