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繼續等紅燈,完全沒有跟他繼續交流的丁點意思。

俞東池十分專注的看著。

後來綠燈亮了,他沒說要走,別人也不敢走。

一長排車就那樣卡在白線後面,堵了足足的三個紅燈。

五姑奶奶與江鴿子十分坦蕩的在街上行走,一直到他們上了街那頭,又拐了一個彎兒消失了。

俞東池才說:「走吧。」

周松淳笑著問他:「過段時間,找個機會,帶他來與您見見?這人……倒是挺有意思的。」

俞東池瞥了他一眼,搖搖頭。

他這樣的人,世上少有他求不到的東西,自然也有足夠幼稚的什麼都相信的熱烈時候。

人的成長總要摔跤的。

俞東池其實已經摔過了,二十出頭那會兒,他在北大陸讀書,並真摯的與人相愛,對方也還以真摯,愛的誠懇又甜蜜。

可是,那段情感維繫了五年,最後以對方得了嚴重的精神疾病,又以自我了結告終。

臨死之前,那人寫了一封信給俞東池。

他說,阿池,感謝您愛我,可是,愛您太辛苦了……

同年盛夏,又一場葬禮,家裡一位堂兄故去,他阿父叫他代表全家去祭奠一下。

之後他回來,開始真正的審視自己,到底算是個什麼東西。

這次他終於明白了。

他家裡的環境好,教養好,一家子上千口人,素日見面都是親親熱熱,盡顯教養……

可那些教養後面,卻深埋著的卻是數世寒涼。

他家人比小說裡還冷酷的多得多。

其實,真正的欺凌不是羞辱,不是毆打,而是他們拒絕看到你,看不到,你也就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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