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以退為進,用言語來訛詐對方。如果燕震南很想利用他,那麼就不得不說出更多的資訊,如果不想,那也不影響他的計劃。

眼見燕震南猶豫不決,趙不凡搖搖頭:“看來燕老哥確實沒把我當自己人,我們還是各做各的,告辭!”

“誒!木兄弟留步!”燕震南急忙攔住他。

“怎麼?燕老哥還不讓我們走了?”趙不凡皺眉追問。

燕震南顧忌到趙不凡的師傅,陪笑著道:“沒有,大家都是兄弟,我怎麼會不讓你走,只是現在是敏感時期,絕對不能洩『露』風聲,只能讓木兄弟暫時盤桓幾日,十日後遼軍發動進攻,那時候一定賠禮謝罪,況且木兄弟也給老哥我一些時間,我將木兄弟的事情上報,爭取讓木兄弟真正成為自己人,老哥我個人是真當你是兄弟。”

趙不凡知道對方不可能放自己走,沒有過多糾纏,只是憤怒地道:“行,為顧全大局,我可以不走,畢竟遼國入侵是我和我師傅非常想看到的事,但你們若想把我囚禁起來,那別怪我翻臉無情,過些時日我師傅也會過來,我還真不信誰敢動我。實話告訴你,我妻子朱二孃根本不信朱,她就是我師傅且瘋癲時與侍女生下的女兒,慕容婉!”

這番話非常囂張,可正因為囂張,燕震南才更加忌憚他那個師傅,畢竟那個人多年前就名揚江湖,武功蓋世不說,還是個真正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的傢伙。縱然他燕震南有朝廷背景,可卻防不住對方一心尋仇,就算利用朝廷將其絞殺,可他自己的命絕對會早一步保不住!

這種忌憚讓他不得不謹慎,當下陪笑著說:“木兄弟原來不僅是慕容前輩的徒弟,還是他女婿,你們放心,只要你們不離開丐幫分舵這座宅院,我們絕對不限制你們,你們就安安心心地好吃好住,待我上報後,將來成為一家人,那我定獻上重禮賠罪!”

“賠罪就不用了,你也是謹慎起見,可以理解,只要你們成功挑起宋遼之爭,那我們受點委屈也沒什麼,不用再爭了,爭太多傷感情!”趙不凡說完這句話,毅然拉著朱璉離去。“走,我們回房!”

隨著兩人離開,丐幫的孔舵主怒氣衝衝地罵道:“燕堡主,這小子也太囂張了,一點都不留情面,若童大人一聲令下,他師傅武功蓋世又怎樣,還不是要狼狽奔逃,有什麼了不起!”

燕震南面『色』平靜,淡淡說道:“是有些囂張,但誰讓他有個武功蓋世的師傅呢?童大人一聲令下,他們確實會狼狽逃竄,可我們卻會死在前面,那慕容老匹夫要殺我們,我們跑得掉?不過這小子這麼生氣,卻還顧忌到挑起宋遼之爭的大局,這說明他確實是同道中人。行了,今後好吃好喝地供著,這木青心高氣傲,又有個絕代高手撐腰,是最好的棋子,不用再監視了,不但沒有意義,還可能激怒他們!”

“是!”孔運恭敬應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