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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沒聽過的。
那個蒼老的聲音繼續說:“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你這樣的執著的人了。十二年了,你還不願意放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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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你究竟是誰(2)
陳福輕笑一聲:“二十年又如何?三十年又如何?這不是由時間來決定的。”
那蒼老的聲音嘆息了一聲:“既然如此,動手吧,讓我看看你們天驅的手段,和我辰月教比起來,孰強孰弱。”
天驅?辰月教?前一個詞似曾相識,以前聽風長青提到過,但風蔚然卻無法將它和一個清晰的概念對應起來。辰月教是一個沒落的教派,他也曾聽說過。無論怎樣,既然聽出了陳福的聲音,那就必須過去看看。
左看右看,發現了一棵枝葉茂密的大樹,雖然他不會飛,但畢竟羽人身體很輕,爬樹還是很容易的。他三兩下溜到了樹頂,從樹葉的縫隙中看了出去。
然後他就看到了一場怪異的決鬥,和他想象中完全是兩回事。他看見陳福臉上蒙著黑布,手執弓弩,正在繞著圈子做高速的奔跑,不時抽空射出一支箭。他的身法輕靈如飛鳥,迅疾如閃電,發箭的手法也十分嫻熟。風蔚然一時間完全摸不著頭腦,無法想象這樣一位高手會服侍自己十二年。
而那個聲音蒼老的男人則站在圈子的中心,渾身上下都裹在醒目的白袍中,臉上有一個死板的面具。他嘴裡唸唸有詞,腳下踏著緩慢的步法,一步一步的踩著一個小圈子。雖然腳步很慢,但每次都是靠著一步之差,躲過陳福射來的利箭。
風蔚然仔細觀察,發現那白袍人每唸完幾句,奔跑中的陳福便會抽搐一下,似乎是受到了什麼無形的攻擊。過了沒多久,陳福的速度明顯放慢了,喘息聲越來越粗重,蒙面的黑布上也漸漸滲出些液體,似乎是血。
但那白袍人也並不好受,顯然他所念的咒語和腳下踏出的古怪步法相當耗費精力。如果此時風蔚然站在他的身邊,將會看到他的白袍都已經溼透了,頭頂也蒸騰出絲絲白氣。刷的一聲,他腳下慢了一步,被陳福一箭擦傷了肩膀。看來兩人都到了最緊要的關頭。
激鬥中,陳福再射出一支箭,恰在此時,白袍人也念完了一句咒語。來自身體內部的劇痛令他的手腕一顫,那一箭射偏了,直直的飛向了風蔚然藏身的大樹。
風蔚然大驚,忍不住叫出聲來,所幸反應還算及時,頭一偏,那支箭剛好射在他耳旁一點的樹枝上,還在嗡嗡的顫抖。但這一聲叫出口後,他才反應過來,自己的位置已經暴露了。那白袍人猛地轉過頭,望向他的藏身之處。
風蔚然看著白袍人,正想轉身逃走,突然覺得他的雙目似乎有一種吸力,直直的瞪視著自己,讓自己的身體無法動彈。隨即有一種劇烈的痛楚開始攪動自己的頭腦,有如一把利刃。他慘叫一聲,從樹上跌了下去。儘管身體輕小,這一跌也足夠沉重,一時間摔得他懵懵懂懂,不知所措。
站在遠處的陳福暴喝一聲:“快逃!別讓他看到你的臉!”說完,背上凝出羽翼,不顧一切的飛了過來。白袍人見陳福凝出了羽翼,當即拋開風蔚然不予理會,轉過身來面對陳福,雙手向天,高聲念出了幾句咒語。
風蔚然並不知道,辰月教的秘術,與雙月的關係十分密切,而羽人的飛行,也要依靠於月力。對秘術研究深湛之人,可以藉助月力來對身背羽翼的羽人施術,因此陳福從開始戰鬥後始終收起羽翼。但此刻,為了保護風蔚然,他也顧不得太多了。
風蔚然聽到陳福的喊話,微一愣神,慌忙轉身就跑,卻聽到背後陳福壓抑的痛呼聲。他禁不住扭頭望去,卻見陳福背上的羽翼化為一道藍光,瞬間消散於無形,隨即身子重重的跌在地上。
白袍人仰天長笑:“你真夠蠢的!你若是對他不聞不問,我只不過當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