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的腳步聲裡,許安琪的身影在她的身後出沒。言希看著她走到身邊,紅色的皮鞋異常刺眼,許安琪從包包裡掏出口紅和眉筆,優雅補妝。

渴“言希,你真的很幸福。二十歲之前有云家這麼大棵樹蔭乘涼,二十歲之後有凌少這麼個男人願意將你供養成神一輩子。”

“謝謝!”言希淡淡地,微微斂了下眉,將臉上的水珠抹乾,她看見這個女人就有種頭疼感,總覺得沒什麼好事情發生。

許安琪輕聲冷哼了一下,一隻手抱在另一手的肘下,冷眼將她上下看了一遍,“我真沒想到,凌少居然這麼大氣度,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上了床,居然還能對你如膠似膝,有時候我真的不得不佩服你抓住男人心的手段,真想跟你學幾招。”

接言希笑,“這麼說,那天打暈我的人真的就是你咯。”

“要不是我看到我姐夫被你家凌少爺打得受了傷追問他,哪知道你還有這種破事啊。自己喝醉酒管不住身體跟我姐夫發生了關係,說什麼有人打暈了你,言希,還真是有你的一套啊,有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