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似乎喝得酩酊大醉。

電話之後,他便立即趕往機場。

“你很得意?”雲少凌聽見自己手指骨節裡的聲音咯嚓作響,今天他跟言希鬧成這樣,就拜這個男人所賜。如果可以,他真想敲碎了一酒瓶子捅死他。

南宮浩不屑地將他的手重重拔下甩出去,重新坐了回去,二郎腿翹起,端起桌上一杯酒,悠閒地抿著,“得意談不上,不過,看著你痛苦的樣子,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身邊有人鬨笑起來。

雲少凌的眸裡有殘酷的戾色蓬勃而出,“南宮浩,我再問你一遍,你把言希藏哪兒?”

“我沒有藏她,如果你還有時間在這裡朝我發飆的話,不如多撒點人手去找,希望你在我之前找到她,要不然,我不能保準會對她做出點什麼不好的事。”

一個酒瓶砰地一聲碎裂在桌上,雲少凌手緊攥在瓶頸處,尖利的玻璃刺抵在桌面上,“你試試,你要再敢動她一根頭髮,信不信我滅了你們南宮家。”

“我等著。”南宮浩表情淡淡地,似不屑於他的威脅。

雲少凌踢開腳下的酒瓶離去,如同風捲殘湧,將一片熱鬧掃到蕭條之境。

南宮浩望著他的背影,卻是笑不出來,復仇是把雙刃劍,傷人害己。如果,從一開始,以正常的心理去接近言希,會不會在現在可以多得到她一點好感。

她的愛與憎,都那樣分明。

恐怕現在的她,是討厭起自己吧。可是,言希,此刻你在哪裡呢?

“浩哥,你該不會是真的喜歡上雲少凌那個女人了吧。”有人瞧著他的臉色不對勁,小心試探了一句。

南宮浩擱下酒杯,目光飄浮了一圈,“你們繼續玩,我還有點事,先走,今晚這場,記我賬上。”

數人面面相覷地看著他離開。

夜晚的街頭,車過風捲,散了地面的餘熱,但南宮浩依舊覺得煩悶無比,開啟車裡的冷氣還是覺得躁熱。原是遊戲他人,沒想到愚弄了自己,賠上了心,有幾分的後悔,可事已至此,世上並沒有後悔藥買。

輪胎急速磨擦地面發出尖利的聲音引起了他的注意,馬路邊,雲少凌剛倒出的車子被擋住,金風、劉三與秦亞華相繼從車裡跳了出來。

敞篷的跑車裡,雲少凌面無表情地,“你們怎麼來了。”

劉三道,“金風怕你一個人跟南宮浩那傢伙幹起來吃虧,所以把哥幾個叫來了。怎麼樣,言希是不是在他那裡。”

雲少凌搖了搖頭,臉上有種前所未有的茫然感,“應該沒有,劉三,這次,恐怕得借你點人手。”

劉三一掌拍在他的肩上,“稱兄道弟的,不就是在緊要關頭拉扯一把嗎?別跟我來客套的。”

“言希護照和身份證都還在我這裡,如果從北戴河回洛城沒有藉助南宮浩的力量,那麼就不可能坐飛機,只有可能是火車或者汽車。金風,你派些人守在各個車站口,密切注意。另外,這是她名下的幾張卡號,隨時注意銀行交易記錄。”

雲少凌遞給金風一頁資料。

“好,我這就去安排。”金風不大言語,接過資料就驅車離開。

“你是說言希那丫頭可能會離開洛城?凌少,這下你玩大了。前陣子還聽你在電話嗚哇大叫你求婚成功,怎麼眨之間就把你女人逼得離家出走了。”劉三驚叫。

雲少凌顯然不想談及這次矛盾產生的原因,只是輕輕嘆了口氣,“希望我的預感是錯的。”

畢竟這裡,還有她牽念的父母,捨不得的二哥,要不然,她也不會回來。而那些無心的過錯,等找著了這該死的小女人再跟她算賬解釋,

“她沒有身份證,也沒有回家,也不在朋友那裡,正規的酒店住宿需要實名登記,劉三,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