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

“我知道,但是我是不是機器無關緊要,關鍵是能賺多少錢。”織田道:“窮太可怕了,對我來說比死還可怕。我無法避免自己湮滅的命運,但我希望我的家人,我家人後代能改變自己的貧富。”

血腥傑克慢慢點頭:“你能說些什麼?”

織田想了一會,道:“我可以說明我殺了兩個人的過程,這樣我在看守所等待審判時候,日子能不能好過一些?”

左羅道:“當然,這點優待權利我們還是有的。”優待包括,提供香菸,菜色好一些之類的。左羅和蘇誠互相看了一眼,兩個人?

蘇誠問:”哪兩個人?“

織田道:“鑽石王,丁子的母親,還有丁女應該算是殺人未遂,對吧?”

蘇誠一手輕拍左羅手背,讓他不要著急,道:“請。”

織田道:“我到達a市,接到的命令是,栽贓血腥傑克,按照我老闆所說,鑽石王是生意,順便將血腥傑克逼出來。我在老闆眼中只是機器,嚴格來說,鑽石王的死和我關係不大,我老闆調配兩位日本女人殺死了鑽石王,我負責的是炸彈。”

“計劃本應該是髮膠殺死鑽石王,但是陰差陽錯,重傷了一位無辜的女子,這點我很抱歉。我老闆大膽用死士埋伏鑽石王,對這點我很疑惑,因為成功率不算高。我老闆說,如果成功最好,如果不成功,死士會栽贓給血腥傑克,一切順理成章,由警察幫我們將血腥傑克找出來。”

“在對鑽石王下手之前,我老闆讓我埋伏在丁子母親家附近,鑽石王死亡後,我老闆要求我將心臟病藥替換。丁子母親急著出門時候,我和她錯身而過,換掉了藥品,其實我技術不算很好,只不過她很著急,完全沒有察覺。”

蘇誠道:“你帶了假藥等待在丁子母親家附近,同時並沒有收到替換的命令,對嗎?”

織田點頭:“是的,十一點半我才收到命令,十一點五十分,丁子母親出門。”

蘇誠道:“那丁女呢?”

織田道:“我按照老闆要求,動手前一天晚上,私教在附近酒吧喝啤酒,我下了點藥,私教回家後很快就熟睡,我輕鬆進入私教家,佈置了老闆交給我的毒針。我就是機器,老闆讓我怎麼幹,我就怎麼幹。我不在乎。”

你要是真不在乎,就不會說我不在乎。蘇誠道:“我和血腥傑克聊過,我認為你應該注意到你對丁女下手時候,所使用的毒液有些怪異。”

織田點頭:“是的,我猜測是蛇毒,但是卻多了一些沉澱物,我認為有些變質。但是我說了,我是機器,我不管給我是蛇毒還是礦泉水,我只按照老闆命令列事,我從不質疑任何細節。”

蘇誠問:“那……丁海的妻子,丁妻呢?”

“丁海的妻子?她是誰?我不認識。”

左羅從卷宗抽出丁妻照片推了過去,織田看了一會:“對不起,我不認識這個人。”

這有意思,蘇誠不認為織田撒謊。也就是說,丁妻不是織田殺的。蘇誠問:“就你瞭解,你老闆名下有幾名你這樣殺手?”

“一名,他本來有一名殺手,但是在刺殺惠子時候死了。至於死士,只是使用的工具,稱不上殺手。”織田道:“我老闆足智多謀,我老闆認為你們警察會被死士所吸引,偏離偵查目標,為接下來我們的刺殺做好鋪墊。我們因此很成功的秘密謀殺了丁子的母親,但是很意外,警方對丁子母親的屍體做屍檢,因為我和老闆溝通都認為丁子母親具備正常死亡的特性。當警方進行屍檢時候,我老闆說,警察比他想的要難對付一些,讓我要多加小心。”

蘇誠問:“你老闆是銀翼法師還是響尾蛇?”

織田思考很久,回答:“後者。”

蘇誠:“你知道銀翼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