鴉給挫骨揚灰的強!還請普陀大師慈悲為懷,度我一程!阿彌陀佛!”說到後來,當真是雙手合十,渾身兇戾之氣盡斂,站在那裡,似是當真要誠心皈依一般。

見狀,還未等普陀有所回答,頓時姬玄昆便一步邁出,一股恐怖的戰氣頓時充斥天地之間,同時這片天地間二十幾名渾身金色甲冑的戰士也是氣息一個放出,手握著金色的戰器,頓時一股恐怖的兇悍、暴戾氣息讓這裡就如同一片戰意瀰漫的激烈戰場一般。

“阿彌陀佛!”

一聲佛語傳來,這裡的沙場氣息頓時減退了許多,卻是普陀這時依舊淡淡開口道:“既是施主已然有為自己昔日所作所為懺悔之心,那麼便可放下屠刀,至於在那裡接受度化,施主有何必在拘泥於這些外在呢,豈不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又何須擇人擇地來度之呢!”

聞言,靈羽不禁心中暗自誹謗‘這和尚未免也太過善於辯論啦,明明就是不願出面蹚渾水,還說的那般冠冕堂皇的。’不過靈羽雖然只是在心中這般誹謗著,可是他背後那一位聞言後,可是如點著炮仗一般,只不過爆發的不是火氣,而是一股猶如九幽死神被吵醒的音煞之氣,一股兇戾之氣瞬間讓這裡瀰漫著一股恐怖煞氣,同時一股冰冷到了極致的戰氣湧出,讓這裡似乎成了九幽煞地一般。

“我說和尚,你這當真是虛假到了極致啊,我就說你們這些和尚在關鍵的時候不可信,看來是一點不假,之前可是口口聲聲的說要帶我回去,度化我。可而今看來,無非是不敢得罪這麼幾個烏鴉鳥兵而已。”說話間傅天罡極為輕蔑的掃視了一週這片天地間的金烏戰隊戰士。

本來按照這些金烏戰隊戰士的傲氣,聽到這番羞辱之話,自然是要殺之而後快的,可是今天在面對傅天罡之時,這些人卻一個像是沒有了脾氣一般,反而愈加凝神戒備起來。唯有那天空之上的姬玄昆一聲怒哼,一股至陽至剛之力,將這裡的陰煞氣息瞬間沖淡了不少。

“呵!”面對這樣的結果,傅天罡一笑,然後緩緩的自那披風之中伸出雙手,同時雙手之上,那根銀色的戰鐧被其緊握在手中,這一刻靈羽也終於看清了那銀色的戰鐧,銀色的戰鐧之上,就好像密佈著無數的鱗片一般,散發著幽幽的金屬寒光,而那被握著的把柄之處竟然全部都是如墨般的黑色,同時把柄的末端是一個龍形頭顱。

隨著其伸出雙手,一個活動,那本來披在其身上的黑色披風緩緩的落下,露出裡面一個渾身被黑色甲冑所覆蓋的高大身影,褐色甲冑散發著幽幽的黑色寒光,尤其是那黑色面甲竟是一張栩栩如生的鬼叉面貌,讓人望而膽寒,更別提此刻還敢與其對決啦。

這一刻,傅天罡一步邁出,彷彿這片夜色都為之更加陰森了幾分,縱使有著那麼多如烈陽般的金光在浮現,可那股陰森之氣彷彿只要那人存在,便永遠是永恆的主角一般。

“你們是想將我給困住呢,還是打算,群起而攻之,將我給徹底擊敗。不過不管怎麼對付我,總得有個人來打頭陣吧,來吧,誰來做第一個見識豐都冥土之人!”傅天罡一個人傲立在那裡,語氣之中滿是森然死氣的說道,同時自其身上一股恐怖的陰黑戰氣將一定範圍的地面盡數籠罩著。

這一刻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到了傅天罡的身上,任誰都沒注意到傅天罡那剛剛落下的黑色披風之下,這一刻,彷彿有著水流般的紋路在亮起。

同時在樓月城中的一處樓閣之中,靈暮崖緩緩的睜開眼,面色凝重的嘆息道:“哎!還一個厲害的傅天罡,好一個恐怖的九鼎豐都榜啊!”

聞言,其後方站立的靈嘯一驚,有些不解的問道:“二哥,你這話是何意思,雖然我承認那傅天罡是個了不起的人才,但是莫說面對著姬玄昆與普陀的聯手,他也絕對沒有勝利的可能,更別遑論,而今再加上那十八名銅人戰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