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

從碧潮城看去,視野之處,除了那唯有騰空才能看到的那三艘猶如島嶼般停在海上的巨船之外,在他們的面前,那一艘艘巨船,龐大也猶如一座座移動的小型城堡般,堅不可摧。

甚至這麼多的在一起,不僅給人一種這便是碧潮城最為堅固城牆的錯敢,若是稍微騰空望去,看著那連綿的船隻,甚至會產生一種這是欲要填海的宏偉錯覺。

不過這些船隻集中在這裡或許宏偉的驚人,可是在那遼闊的海洋之中,這些堅如堡壘、大的甚至巨如小島般的商船也不過有可能是滄海一粟吧,根本不值一提。

但不管怎麼說,這些船隻停泊在在一起,等待出發情況,這碧潮城一年一度恐怕也就這一次,莫說一些少有行海之人,便是一些常年行海的商人,看著這每每更加壯大的船隊,也不禁感慨這場面之壯觀、氣勢之恢宏。

海浪依舊自遠處傳來,只是今天,不知這茫茫的滄海是不是為碧潮城外海面上的恢弘船隊所震住,還是其他原因,海浪難得極為平靜,甚至於昔日咆哮嘶吼的海風,在今日也不再那般的狂妄,彷彿在這些生靈的巨大建築面前,失去了那股狂野的氣勢與膽量,只有偶爾的幾縷吹來,似是為了吹散這海邊的壓抑與沉悶。

要說唯一不買賬的話,恐怕就是這片讓人捉摸不透的倉蒼穹,青天之上,本就稀少的幾片白雲,也不再飄動,給人一種難以言語的壓抑之感,即便是晴空萬里,可依舊有著一種莫名的黑雲壓城錯覺,以至於下方那些忙的熱火朝天的人們,不時的會抱怨上幾句,這天氣的悶熱,以及由此而帶來,那股漸漸攀上心頭的煩躁。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啦,來來往往的人們,哪一個不是懷抱著無限夢想之輩,又怎會因為小小的天氣而改變自己夢想的征程,莫說這小小的壓抑天氣,便是那茫茫海洋之中的殘酷大浪淘沙,也無數阻止一個人心中的夢想,更無法阻止那些隱藏在深處的野心。

更何況今天出海的日子,可是由那些常年在這碧潮城出海的幾位大人物,聯合推定的適宜日子,有那些經驗豐富的大人物的發話,更是有著三大勢力的帶頭,難以明確的諸多依附勢力慫恿推動,除非這蒼穹降下那毀天滅地的滅世之災,不然今天的出海大事,必將執行無疑。

曹家的堡壘之中,曹衡眼神微眯的打量著視野之中的一切,一股莫名的煩躁之感湧上他的心頭,可他畢竟是歷經諸多風浪之人,這一刻神色之間絲毫看不出一點變化,只是其輕輕招手,在其身後便立即有著身著一身錦衣的威嚴、沉穩的中年男子上前來。

“曹軒!這一趟出行的時候注意一點,雖說有許韋等人的相助,不過到了一定的時候,記得以保住有生力量為主,真不行,哪怕是放棄了所有的船隻,讓所有的人都登上那碧海銅雀號,只要保住那碧海銅雀號便可。”曹衡淡聲道。

聞言,即便以那中年男子的沉穩,那威嚴的臉上也不禁露出一抹異色、沉聲道:“應該不至於吧,父親,雖說這海中最近頗為不平靜,但是你不是說那蓬萊之人已然開始關注這一塊了嘛!而且,他孫、劉兩家這一刻,船上可是都有著背後勢力的大人物在上面啊,應該不會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吧!”

“但願是我想多了吧,不過,我總覺得好像這次的浪會有點大啊,另外,讓昂兒稍稍照應一下那兩個小子便行了,可莫要到時候瞎來,要知道這小子哪一點都好,就是太重義氣了,或許這一次讓他歷練歷練之後,再過幾年,你也就可以退下來了,去給我嘗試著衝擊下蓬萊仙緣,看能否進入那裡,老子當年那般冤枉便落選了,可著實讓我銘記終生啊!”曹衡這時候,似乎也再度神色平靜無比的說道。

聞言,曹軒自然是答應稱是了,只是眼神不經意看向其兒子,曹昂那裡,只見那小子這一刻正與那靈羽和曹天鈞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