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以為你們兩個可以這般輕易的走脫嗎,不過,小子,倒真是小看了你,沒想到你戰力倒不足為懼,但是這一身暗中行事的本事倒真是讓人讓人刮目相看啊!”一道身影緩緩的自遠處走來,赫然正是之前在與靈荒一戰中重傷逃走的迦摩訶。

此刻的迦摩訶面色陰沉的看著凝神戒備的二人,目光在靈羽和靈荒二人身上掃視著,彷彿一頭餓虎看著費盡千辛萬苦終於將獵物給逼到絕境,眼神中有著難以掩飾的熾熱逐漸湧現。

“哼!憑藉區區一介死物,也想將我給收拾掉,莫說你而今這般狼狽之樣,就是你先前還有一戰之力時,我便可以讓你落荒而逃。是不是敗亡之下連腦子都變得太過天真啦!”這時,本來看起來氣息萎靡的靈荒不知從哪來了一股強盛氣息,再度站到了靈羽的身前,面色輕蔑的看著迦摩訶道。

面對靈荒的輕蔑之言,迦摩訶面色徒然一變,面帶怒容向前一步,可是也只是邁出了一步便停止了腳步。而後竟是垂頭低笑道:“呵呵、好一個狂妄的邪靈之輩啊!”

而後猛地昂首挺胸,無比桀驁的傲然道:“哼,只不過是個得了幾分天地造化,又恰好有了那麼幾分氣運的邪靈之輩,憑你也小瞧於我,撇開今日,堂堂正正的我便可將你永世鎮壓,也絕我蠻荒佛宗之遺禍!”

聞言,靈羽和靈荒皆是眉頭微皺,顯然那迦摩訶已然從先前的憤怒之中恢復了常態,這般情況之下,莫說其本身戰力就足以睥睨同輩中人,眼下更還是多了那詭異無比的木人傀儡,其威脅之大自是不言而喻。

“嘿嘿,小和尚,看樣子你當真是狂傲無比啊!另外,聽你那口氣,對那一具傀儡也是很有信心啊!”這一刻,靈荒再度恢復到那媚態萬千的模樣,輕邁蓮步,向著迦摩訶走去。

這一刻,迦摩訶竟沒有一絲的慌亂,如同一個睥睨天下的王者一般,傲立在那裡,自信的甚至眼神中都沒有一絲波動,看著緩步走來的靈荒,彷彿早已忘記了先前的那一番敗北之局。

見狀,靈羽隱隱中有著那麼一絲不安之感湧上心頭,如果說透過先前的觀察與接觸,憑藉傲視同輩的戰力,以及豐富的戰鬥經驗,靈羽便將迦摩訶列入一個極端危險者的名單,那麼這一刻,迦摩訶的異常表現,讓靈羽愈發的覺得此人的可怕。因為一頭虎王固然可怕,如果這頭虎王還知道了隱忍那無疑就會是最為危險的王者。

果然就在靈荒款步行走一段時間後,靈荒似乎在那迦摩訶的自信之下,率先打破平靜動手,一股恐怖的氣息頓時如如開閘之洪般向著迦摩訶席捲而去,就像一頭洪荒猛獸甦醒一般,聯想到之前靈荒那萎靡的氣息,靈羽不禁心中暗驚,沒想到這靈荒竟也是個隱藏極深的人物,這一刻突然的爆發,絲毫不弱於先前其全盛之時的一擊。

感受到了那一擊的恐怖,明明看上去毫無敗像可言的一擊,靈羽不知為何,心中莫名的一緊,定軍槍隨即被取出,緊握在手中,心中彷彿有著一種古怪的錯覺,下一刻,這一局面就會被改寫。

猶如巨浪擊岸的巨大響聲傳出,只見,一道焦黑的身影沒有一點波動的站在了迦摩訶的面前,在那恐怖的攻擊之下,猶如一根定海神針般一動不動。而那驚濤般的攻擊卻被其簡單的一掌給悉數的攔下。

甚至靈羽有著一種錯覺,那就是那焦黑的傀儡並不是單純的攔下了靈荒的恐怖一擊,而是將其攻擊給悉數吸收了一般。甚至在那焦黑的身軀之上,彷彿有著一縷淡淡的更加強大氣息湧現。

這一突發變故,讓靈荒一驚,立即拉開距離,那本來消失不見的灰褐色火焰再度開始縈繞與其周身,面色凝重的盯著迦摩訶道:“你竟然敢這般對待這具木人傀儡,你不怕那些老傢伙們知道後,懲罰於你嗎,要知道佛宗萬古以來,也一共就只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