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兒、葉兒……」闕相天著魔似地喚著對她的新稱呼。「有男人這樣吻過妳嗎?葉兒……」

「可多著呢……啊啊……」葉蓮波不服輸地說道。嘴上雖然這樣說,嬌軀的每一個反應卻都青澀的洩漏出她真正的秘密。

「是這樣嗎?」闕相天的熱吻燃到了她平坦的小腹,魔掌卻還在她柔嫩的雙峰間戀棧不走。「妳的反應實在一點都不像啊,葉兒……」他在等,等她被他逼到全面瘋狂,無法不說出事實的時刻。

「啊……誰說的……嗯……」她火紅著一張小臉,承受著他過於激情的愛撫,呻吟聲愈來愈柔媚野豓,卻仍是不想承認自己其實未曾跟其它的男人有如此親密的經驗。

「是這樣嗎?」闕相天微微起身,就在她稍稍鬆了一口氣,以為可以脫離他的魔掌時,他的大掌卻出乎意料地覆蓋在她雙腿之間,雖然隔著褻褲,但是那菲薄的褻褲根本就難以阻絕他大掌的熱度。

「是……放開、放開……」葉蓮波顫巍巍地伸出手,想要扳開他在她的柔軟之間遊移的大掌。

「妳忘了剛剛妳的兜兒是怎么不見的嗎?」闕相天扯唇一笑,黑眸裡閃著趣味的警示。「若是妳忘了的話,儘可以跟我動手動腳,我不介蔥。」魔掌還趁機肆虐1她褻褲的底部,讓她頓時又是一瑟。

「我──」葉蓮波惡狠狠地瞪著他,仍然固執地想要跟他對抗到底,但是她再度錯估了布料的軟弱──

嘶的一聲,連她下半身最後的屏障都歸於灰飛煙滅。

「這就是不聽我諫言的結果。」邪惡的笑漾上闕相天的唇角。「妳不知道,不聽我的話,常常都會很有慘的結果呢。」

那個端坐在龍椅上的人就常跟他哇哇叫。

「哼。」葉蓮波冷冷視他一眼。「你這個無賴!」

「至少我不怎么會說謊。」闕相天表情非常無辜,魔魅的大掌在她柔嫩的花穴周旁遊移,成功地引出她一聲又一聲的低吟。「妳確定有男人碰過妳這兒?妳確定?」

「嗯啊……啊啊……」天,為什么她熱得好象著火一樣?「我……確定……嗯……別……」

「真的嗎?」闕相天仍然持著滿滿的懷疑。「那這裡呢?有男人這樣碰過妳?」

他墨黑的眸光一熾,修長的手指撥開她柔嫩的花苞,細長手指尋到她瑰嫩的花核,輕揉慢捻著。他的撩撥逗弄讓她的嬌穴不斷地湧出晶瑩的花液,而身子愈來愈熱.愈來愈熱,在那熾熱的燎原火之中,還有某種極致酥麻的激流在她體內亂竄,幾乎就要逼瘋她。

「啊……」她再也沒有辦法忍耐了;若是可以的話,她現在幾乎就要跪地求饒。「放開我!求求你……求求你……」她咬緊牙地哀嚷,已經被那從未體驗過的快感擊潰。

「只要妳說實話,今夜我就放過妳。」闕相天望著她潮紅柔媚的嬌顏,唇畔浮著得意的微笑。「葉兒,告訴我,沒有其它的男人這樣觸碰過妳,告訴我。」

老天,原諒她不能再忍下去!再忍下去,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事來!

若是再這樣下去,搞不好她將會苦苦哀求他要了她,而到那個時候,她仍然會被識破依然是處子!

「沒有……」她緊緊咬著殷紅的唇瓣,小臉皺成一團,困難她說道:「沒有其它的男人……啊……碰過我……」

逼供結束!

闕相天非常遵守信諾,當真放開她,結束這一切激情。

「你……」葉蓮波仍嬌喘不休,顯然未能平復方才曾有的旖旎。她怯怯地抬頭望他,竟然發現在他的長指離去,他的愛撫和吻觸離去之後,她的身體有一種從未有過的空虛。

「妳承認了。」闕相天的眸子有著邪美的光彩。「那代表著妳有一項把柄在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