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的敬了他酒,他會不會還是不會昏迷?娘今夜也許根本就沒在酒裡下藥!

「嗚……」沈大娘悲傷地繼續哭。「沒有?女兒,妳雖然不是孃親生的,但是娘一向都把妳當成親生寶貝,妳怎麼能夠獨自承受這種痛苦呢?

說,是誰,娘去宰了他!」

「真的沒有啦,娘!」葉蓮波解釋著。「被單上頭沒有東西真的是因為我們今夜沒發生什麼事!」

「真的嗎?」沈大娘眨了眨眼、又眨了眨服,一臉不敢置信地望著葉蓮波。「你們真的沒發生什麼事?」

「嗯。」如果愛撫、吻觸都不算的話,那他們就真的沒發生什麼事。

「怎麼會這樣?」沒想到相信了這點的沈大娘反而哭得更兇。「女兒,妳是做了什麼事,讓向公子不要妳?」嗚……她承受不了自已的女兒送不出去的事實,她無法承受!

「我沒有做什麼事啊!」事實上,要不是她用力護身,她今夜早就名節不保了。

「妳沒有做什麼事?那一定是你,一定是你!」一定要找出兇手的沈大娘氣悶地望向籠子裡頭那隻很無辜的鳥。「一定是你在那裡一直亂叫,害向公子的興致都沒了,對不對?」

「布穀!」籠子裡頭的鳥雙目睜得圓滾涼的。

「早就說你是一隻笨島!」沈大娘怒氣無處發,這下總算找到出氣的物件。「就是你在這裡亂叫,才會擾了向公子想要我寶貝女兒的心情,都是你!」

「布穀!」鳥繼續叫著,也不知道究竟是在響應還是純粹亂叫。

「娘!」葉蓮波差點沒翻白眼。「這件事跟布穀無關啦。」真是佩服娘,居然可以把事情都怪罪到布穀頭上!

「還說呢!」沈大娘氣不過地睨了葉蓮波一眼。「好好的小鳥不養,居然給我養一雙會叫布穀的貓頭鷹!名字還取做布穀!」

不怕布穀鳥找錯同伴,也要擔心這隻貓頭鷹有認同錯亂的問題啊!

「娘……」葉蓮波無奈地拉著沈大娘。「牠天賦異稟嘛,娘不要再生氣了,好不好?」

「什麼天賦異稟?」沈大娘還在氣頤上,繼續對葉蓮波叨叨唸。「妳這種做法就好象把寵物取名為主人一樣,妳難道都不怕那隻寵物會錯亂,以為自已就叫做主人嗎?」

「娘,妳會不會想太多了?」葉蓮波被沈大娘搞得哭笑不得。

「我哪有想太多?我沒有說妳這種做法是把妓女取名字為王妃,搞得妓女錯亂不已,就很不錯了……」沈大娘還不斷在舉例。

葉蓮波只能不斷地聽她訓訓訓,心想今夜真的是不用睡了。

「幹嘛要人家那麼早起來?你知不知道人家昨天等了你一夜,很累啊?」清秀少年揉著一雙比熊貓更黑白分明的服,搖搖晃晃地走在闕相天后頭,差點沒出聲要他背自己。

「誰要妳等了?」闕相天微微挑眉,失聲而笑。瞧她說的好象是個怨婦一樣。

「人家想知道事情的發展嘛!」清秀少年嘟著嘴說道,突然一個箭步如飛,向前攀住闕相天。「我問你,結果你們昨夜發生什麼事了?」

「什麼事都沒發生。」看到清秀少年一張失望的臉,闕相天點了點她的挺鼻。「若真的發生什麼事,也不關妳的事。」

「你怎麼這麼無情!人家說什麼也是你的──」清秀少年接受到闕相天的目光之後,忙把後頭的話語轉換。「好啦,人家是你的小廝,可以了吧!」

真是不公平,為什麼他是丞相就可以當公子,自己就要當小廝?

「可以。」闕相天讚賞地點點頭。「走吧,我們今天要從客棧搬出去,搬到新地方去了。」

「可是我真的走不太動耶!」清秀少年苦若一張臉,賴在他身上靠他的力量移動。

「要是在